区学儿一脸莫名,臀缝一阵儿清凉他捏了润滑剂在上面,整个人被他搂了贴着胸膛趴在他的身上。
“做什么?啊!”一枚定制的小巧肛塞,沾了润滑剂,被他塞进她的后穴,后穴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穴还被他的粗硕塞得满满的,后穴又被他塞了肛塞,前后夹击。
“不要,太,太难受了,出去,”将她跟身后探寻小手握在胸口,
“习惯就好了。”他吻上她的眼睛,含了她的唇,吻出水声。
搂着她的腰,让她上下起伏,一面用拇指怼在后穴,让肛塞入得更深一些。
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皮肤感受到肛塞的弧度,让许海东肿胀的更加厉害,恨不能让她嘴里再含一枚口要球。
“舒服吗?”他吻着她的脖颈,一瞬不瞬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娇艳欲滴像是芍药,让人恨不能跟脚下踩烂碾碎。
她激发了他男人血液里最原始本能的弑杀残暴因子,让他想要将她彻底玩坏。
“自己摇,看看能不能肏尿了,”
“不要,”她咬着唇,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
“我想看你尿出来,乖乖,尿我身上好不好,”他低哑的嗓音蛊惑着她,像是诱惑夏娃的蛇,引导着她堕落和犯罪。
身下两个穴都被塞满,肛塞磨蹭着他的阳具,让区学儿有不一样的快感,她圈了他的脖颈,双手跟胸膛抓出血痕,酥麻舒爽的快感,让她含了他的奶尖儿撕咬,嘬弄,将他的胸肌挤压在一起,叼了他的乳头跟舌尖舔弄。
她在讨好他,求他饶了她。
“这么喜欢嘬奶子。”他眼神低沉,嗓音嘶哑的厉害,奶尖被她的小舌头舔到发痒,阳具跟她穴里频频起立抬头。
“你大嘛。
“自己捧了奶子嘬奶尖儿给我看。”他恶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区学儿委屈,还是双手捧了自己的奶子,低头,伸出舌头跟被他亲肿的奶头上舔舐,嘬弄,
“骚货,真骚,”他钳了她的腰狂风骤雨一样肏弄,
“自己是不是天天在家揉奶子?”
“我没有,”
“胡说,肯定天天对着镜子自己吃自己的奶尖儿,妈的,骚货。”他抱了她压在沙发,抬起她的双腿蜷缩在胸前,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大手挤压自己的卵蛋,看能否将两颗都塞进去,
“不,不要,太深了,求你,”
“求我什么?”
“不要?”
“说,要还是不要?”他听了抽插,骤然的空虚迫着她耸动上身,抬了臀主动吞吐他的鸡巴,
“要鸡巴肏。”
许海东脸上是摧毁一切的凶狠,虎口的茧子磨着她的喉咙,钳攥的越来越厉害,拇指跟她的嘴里摩挲,拽了她的舌头出来亵玩。
双眼赤红的许海东像是从地狱来的夜叉阎罗,要用地狱里的烈火将她灼烧殆尽,给予她无穷尽的痛楚可快感,用炙热的欲火将她烧成灰烬。
他的卵蛋被他积压在和她的身体之间,汗涔涔的眼眸和块垒分明的肌肉,亮汪汪的,士兵片跟她眼前来回摇晃,被她勾在嘴里伸出舌头舔舐。
汗液沿着他起伏鼓凸的肌肉流下,小手摸上他的腹肌,劲腰,健硕粗壮的大腿,摸进他的腿间,一把握住他的卵蛋,
“射我嘴里。”濒临高潮的区学儿跟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吐出这几个字。
“骚货。”许海东咬牙切齿,掐着他的脖子,让她大脑一片白芒,绚丽的烟花跟脑海中腾空绽放,身下喷出透明的水柱,许海东嘶吼着抽了阳具对着她的脸她的嘴疯狂射精,打湿她的头发,浓稠腥膻的精液灌入她的嘴里,呛了她的嗓子眼儿,他射了太多,吞不下,不由自主跟嘴角溢出,滴落在她的奶子上。
娇软的身躯被他抱进他沁满汗液的胸膛,耳鬓厮磨,柔情蜜意。
仿佛刚刚的凶神恶煞的许海东是另外一个人。
“舒服吗?”
“太极致了。”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被打湿的长睫,抚上他的面庞,这个男人,真是让她又爱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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