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生过孩子,还没有意识到有多严重。
“就是一直疼,严重的还能疼好几天,孩子在里面出不来,你想想多难受。”
方爱红被陆秋说的脸都白了。
“你光吓唬我。”
“我可没吓唬你,还有后期你睡不好,躺着不舒服,腿也抽筋,还有高血压什么的,有你后悔的。”
方爱红突然觉得吃到嘴里的包子不香了。
左行君和左至历正好进来,见方爱红这样,左行君就道:“该,让你少吃点,想吃什么了慢慢吃,你吃那么多我都害怕。”
方爱红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左行君显然已经经历了很多次,都已经习惯了。
陆秋怕方爱红两口子再因为这事发生矛盾,赶紧说:“怀孕的时候都是这样,我那时候脾气也变得很奇怪。”
她还扯了扯左至历的袖子:“那时候我也是老哭,脾气变得暴躁了很多。”
左至历配合的点点头,“是,毕竟特殊时期,怀孕真挺辛苦的。”
左行君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问左至历:“弟妹那时候也这样吗?我还说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也这样。”左至历和左行君两个人去一边说起话。
方爱红就和陆秋嘀咕:“你那时候真是那样?”
陆秋点了头,虽然没有方爱红严重,但是是真的有所改变的。
越到后期,她就越焦虑,孩子生下来健康不健康,她能不能顺利生孩子等等。
没经历过的人,很难去理解。
男人就更不可能理解了,每次看到有人说别人都没事,就你矫□□多的时候,陆秋就想一巴掌打过去。
人和人体质不一样,排除故意闹事的,怀孕还真是一个让人很辛苦的活。
方爱红就给陆秋说了很多自己的烦心事,陆秋听得很认真。
方爱红说完,可能觉得自己说的都是没用的废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该带你们家桐桐过来的,我还没有见过她。”
“太小了,过来孩子受不了。”
陆秋在这里住了一晚上,兄弟两个也有一年没有见面,晚上还喝了点小酒。
饭是陆秋做的,她也没有弄太复杂的,就这样方爱红和左行君吃的都特别香。
“等你回去了,再给我寄点咸菜啊撕豆子之类的。”
“那东西不能老是吃,对身体不好,再说这个季节也没有豆子能撕。”
方爱红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有再要。
第二天他们又重新出发,方爱红和左行君一块去送他们,方爱红眼泪太浅了,还没有样呢,就又开始哭。
陆秋没办法,安慰了好半天才算把她给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