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人竖起耳朵,就听赵巧梅说:“我们家老张最近也可奇怪了,之前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回来发脾气,也不说帮我干活了,昨天开始又好的不行,还帮我洗了碗。”
大家又羡慕起赵巧梅:“你看你这日子过的,谁家不是做饭看孩子,你就别天天抱怨了。”
“就是,省得那天你们家张营长跟别人跑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心,短发女人眼睛闪了闪,看着一脸得意的赵巧梅到底没说出来。
说出来了,可能人家也并不领情。
那天回去她就和他们家的那口子说了,他们家那口子让她别多管嫌事,这事有组织有纪律,怎么也轮不到她管。
张营长正在走神,左至历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到,周围的人就都看了过来。
张营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抱歉地笑了笑:“昨天晚上没睡好。”
左至历就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你这可不是一天晚上没睡好吧?想什么呢?”
张营长一下紧张起来:“没想什么,就是发愁孩子的事情呢。”
涉及到人家的家事,左至历就没继续往下问,把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张营长轻轻嘘了一口气出来,回答完之后,目光又忍不住在人群里搜寻,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同样注视着他的香枝。
他的心跳了一下。
明知道那是错误的,小姑娘可能只是一时新鲜,他应该及时制止的。
他有家庭,有两个孩子,双方父母都是一个村里的,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婚的。
和香枝的哥哥也是兄弟关系,就更不可能和香枝在一起了。
可香枝流泪说的那些话,还是一点一点地流到了他心里。
赵巧梅说完往台上看去,就见张营长对着一个方向发呆,她好奇顺着视线看过去,很自然地就看到了香枝。
一时间,她心里一突,觉得奇怪起来。
她男人看香枝干什么?
短发女人见赵巧梅发现了端倪,就故意在旁边说:“你们不知道,我们村里那时候还出了一件丑事呢。”
一听这话,旁边的人就主动问起来:“什么丑事?”
“两家是邻居,一个家里还有个没出嫁的姑娘,这姑娘总是来隔壁找这嫂子玩,也帮着看孩子做家务什么的,大家都说这姑娘性子真好,住在隔壁的嫂子心里感激,还说要帮这姑娘找婆家呢。”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后来你们猜怎么着?这姑娘和她男人搞在一起了,大白天的被她抓到了个正着。”
“啧啧!”杨桂香的啧啧声最大了,“你这么说,好像我们村也有,不过是个寡妇,你说这女的怎么就光盯着别人的男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