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好吗,我想让你陪着我。”他低头对我说,有点烦躁又不知所措的把我塞进车里,自己也进来,坐在我身边。
“出了什么事?”我问他。
他示意司机开车,回答: “他在热水浴缸里摔了一跤,动脉破裂导致脑出血。”
我听到他对司机说“机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他:“他现在在哪里?”
“原本在马利布海滩一间社区医院,三天前转到UCLA的医疗中心。”
“你这几天一直在洛杉矶?”
“对,上周日傍晚出的事,我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很清醒,对我说他已经觉得好一些了。”
我有点怕他再说下去,我不想看到他伤心的样子,那个样子恐怕会让我丧失所有判断力,不过可能我早已经没有了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伸出手,抱着他的身体。“你什么时候到纽约的?”
“今天下午,飞机落地的时候是3点钟,我直接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不上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笑了一下,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反应,你把戒指留在酒店前台,然后直接去找那个涂Ferragamo香水的家伙了。”
“你跟踪我了?”
“没错,我像个变态一样跟了你两天,或者三天,我不记得了。我发誓我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他揉揉眼睛,告诉我,他连续三个晚上都没怎么睡。他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漂亮了,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这种真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