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江果儿在那儿跺来跺去,想要大声呼救,可惜这儿离着太远,其他人根本就听不到。
江果儿都急哭了,生怕黎承榆会在这儿发生什么意外,自己现在筹划的一切岂不是都成了空?黎承榆,你别怕,我,我这就去找人救你。
吓得一边哭一边往知青点那边跑去,救命,来人,救命,黎承榆,黎承榆掉进坑里去了
被数多粗重木柴砸中的黎承榆都快要吐血了,痛得已经呼不出声,眼泪水汪汪,已然听不到江果儿在上面的声音了。
阴暗处,看着这一幕的男人目光阴凉狠戾,而后,又望了一眼江果儿离去的方向,转身走了。
知青点,听到江果儿求救声的其他知青都吃惊的抬起头,然后看向了其他同志,诶,我刚才好像听到江知青的声音,说黎知青掉坑里了?是我听错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丝丝的小心翼翼在里面,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别到时候以为自己恶毒诅咒人家呢。
此话落下,几个知青面面相觑,我,我也听到了
走,出事了!
快去救人!
终于反应过来的几个知青赶紧起身出门,江果儿这时面容失色的带着他们往后山的竹林而去,艰难的将黎承榆给挖了出来。
快,快送去老鸥那里!夭寿咯,黎承榆这样子,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祸根呢。
盛玉珠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啧,真是倒霉。
李燕跟黎承榆他们不熟,也没有追着上去,这么凉快的夜晚,还是躺在床上睡觉才好。
老鸥的小诊所里,一声痛呼惨叫传来,黎承榆硬生生被痛醒,手下意识的想要安抚疼痛的地方,往腿上捂去。
老鸥给黎承榆处理伤口、包扎的时候,看着睡梦中还痛呼的男人,摇了摇头。
黎承榆痛醒了又昏了过去,好一会儿,又再次被痛醒,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哭着看眼前的赤脚大夫。
大夫,医生,我的脚,我的手,我的脑袋怎么样了?都疼,浑身都疼,疼得黎承榆这个大男人都能哭出来,憋都憋不住。
旁边的江果儿等几个知青看着黎承榆这样子,都有些不忍心看了,特别是想起了刚才老鸥说的话,黎承榆这脚可能以后会留下遗憾。
什么意思?
就是有可能断了。
你这脑袋跟手,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脚,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可能会断老鸥没有隐瞒病人关于他的病情,语气带着些遗憾跟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