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依依:下个月我过20岁生日,想邀请大家来家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时间。
……
李长思看了一眼群,然后就丢开了手机,今天跳的那场舞,十分的消耗体力,还出了汗。
等她洗完澡出来,手机响个不停。
“李女士,您好,我是宋茂,抱歉这么晚打扰您,荒岛沉船打捞出了一批国器,先生说需要通知您一声,您看今晚有空去一趟文物局吗?”
“现在?”
“我已经等在您家楼下了。”
“行。”
李长思换了衣服下楼,就见一辆黑色的宾利车静静地停靠在路边,十月的憬城,满城的梧桐叶开始变红。
暮色下,车窗半开,陆祈靠坐在车内,双眼紧闭,锋利的眉骨似刀割开飘落的梧桐叶,睁眼的刹那,有冷冽暗光湮灭在夜色中。
李长思眯眼,他和师父真的很像,就像是光暗的两个极端,师父是光,那陆祈便是暗。
“李女士。”宋茂下来打开车门。
李长思上了后座,本是宽敞的宾利车,空间莫名有些狭□□仄。
“李长思,好久不见。”陆祈嗓音温润低沉,好似刚才看到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陆先生也去文化局吗?”
陆祈:“打捞出来的国器出乎我们的想象,其中有失传的国宝。”
李长思点头,若非是重器,也不会大晚上的喊她去吧。后面没准还要打国际官司。
“我先睡一会儿,到了麻烦陆先生喊我一声。”
她说完,闭上眼睛小憩。
“嗯。”陆祈转身从车座后面拿过一个小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逼仄的空间内,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笼罩而来,李长思伸手抵住他的胸口,睁眼陷入了尴尬中。
指下的胸膛肌肉结实,线条流畅,她心头像是烧着一股小火苗,某些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她手指轻颤地闭眼,默念了一遍清心咒。
怎么会想到那些羞耻的事情?他跟师父是两个极端啊,师父如人间初雪,清心寡欲,而陆祈,则是一个充满掌控欲、被禁锢在黑暗中的男人。
“长思?”陆祈见她抓着自己胸口的衬衣不放,眼眸转深,抓着他,却在发呆吗?
“你用的什么香?”李长思猛然睁眼。
陆祈:“我不用熏香。”
话音未落,就见刚才还慵懒犯困的李长思猛然逼近他,在他胸口细细地闻着,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浑身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