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诗恭敬地给荣玉郡主行礼,她也弯腰了。
“母亲。”三姑娘也行礼了。
“好姑娘。”荣玉郡主看了看三姑娘,她本想从头发上拔下一根簪子,她又想着三姑娘还小,一个小姑娘万一被簪子伤了可不好,她干脆从手腕上退下了一只玉镯子,“给你玩。”
荣玉郡主有很多首饰,何老夫人送给她的玉镯子还在她另外一只手上戴着,她给三姑娘的玉镯子是她自己的。
“还不谢谢母亲?”徐清诗对三姑娘道。
“谢谢母亲。”三姑娘乖巧地道。
“好,你们去母亲那儿吧。”荣玉郡主道。
荣玉郡主在身旁的人的搀扶下离开,她身边的一个嬷嬷还道,“这小徐氏还是一个懂事的,只希望她永远这么懂事。”
“她……可惜了。”荣玉郡主感慨,徐清诗不适合当一个妾,这样力气大的人物更适合当一个女将军。
世人对女子不公,女子做事万般艰难。
荣玉郡主不可能说让徐清诗去战场,力气大,不代表就有计谋,她那么想,不过就是觉得徐清诗原本可以往那个方向发展而已。徐清诗还要护着何大少爷他们呢,荣玉郡主心想要是自己跟徐清说她能去战场,那么别人就该认为她调虎离山。
别到时候徐清诗没有成为女将军,何大少爷又没有那么出色,荣玉郡主就得尴尬了。
南安伯府,南安伯夫人得知宁远侯府的那些事情之后,她惊了。她当时听到外面的那些流言时,还想着千万别是徐清诗制造那些流言的,好在真相也不是那样。
特别是当南安伯夫人得知宁远侯府让徐清诗搬去更大的院子,还给徐清诗安排了小厨房,让徐清诗能给大徐氏留下的孩子做吃食的时候,南安伯夫人的内心有些异样的感觉。
南安伯夫人不知道到底是徐清诗真的那么用心地照顾孩子,还是徐清诗有别的目的。
“因为她是一个妾吧。”徐清雅就是不相信徐清诗会对那两个孩子那么好,她始终都记得徐清诗前世没有真正等到五年就生孩子,别以为第五年怀孕,孩子在五年过后的时间生出来,那就是信守承诺。
那不是,徐清诗就应该等实实在在的五年,整整五年过后,徐清诗才能怀孕。
“前有狼后有虎,她手里头总得有些筹码。”徐清雅道。
“不管如何都好,她现在都会对你的外甥、外甥女好。”南安伯夫人道。
“那也是现在,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徐清雅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