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翎声音微哑,谢沉珣只嗯过低低一声,手掌慢拢一下她身前松垮衣襟,虚虚系住系带,又挽她膝盖,让她细腿搭床上,盖住锦被,随后才轻轻擦拭她的头发。
他没和她解释今天的事,她无力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心思,也没多问。
干净姑娘家被玷污了,还以为是在缓解疼意。
她的这一整天,几乎都是和他度过,姜家下的药,药效久得惊人,以至于他觉得她疼,要抽身离开时,她又呆呆委屈落泪,朦胧清透眼睛里只装得下他。
于是他们错误持续了很久,是虞翎自始至终没想过的最后一步。
中午陆嬷嬷端来的那碗汤药还剩大半碗,虞翎迷糊中喝一口就被呛到,谢沉珣好像心疼了,一直在低低吻着安抚,没再喂她。
她呼吸比起早上要平稳许多,虞翎的手慢慢放他腿上,仰着头,干净眼眸弯起来,轻道:“谢谢姐夫帮我,过段时间我想出府走走,会避着姜家人。”
谢沉珣不怎么允许她出府,但或许是今天的事太荒唐了,他慢慢嗯声答应,低头吻她额头,道:“欺负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虞翎愣了愣,笑了。
在她查清她姐姐的事前,不能引起他的怀疑。
……
姜大人迟迟没等来谢沉珣,反而是硬生生待了半个时辰后才听到侯府早把姜锦誉关起来的消息,当下意识到事情没成。
可侯府只压下姜锦誉没有动静,又让他眼皮跳得厉害。
谢沉珣性子虽严厉,但他在朝中混得开,不得罪人,只要没触犯到他忌讳,万事皆会留一线,既是以利益为先,一个妻妹便算不得什么。
姜大人强行闯出去,以动用私刑一罪强压侯府,逼着小厮交人。
侯府的冯管家出面来,歉疚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见姜公子身子有恙不太舒服,就请大夫喂了些药,也没说是什么药,但他的模样,明显看得出这药不简单。
姜大人膝下几个孩子,姜锦誉最不爱学东西,年级小被宠坏,他能带姜锦誉来,就是做好了打算,只看冯管家一眼,冷脸把满头是血的姜锦誉带走。
姜锦誉被单独关在柴房,跌跌撞撞站不稳,被人一推把头撞破了,又流了一头的血,之后又被人喂下几大碗药,莫名其妙没了身体冲动,他还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只没放心上,狼狈一番后还有些心惊胆战,不吃不喝大半天,又冷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