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念完全不敢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她怕自己想到更多丢人的事,随时随地社死。
她振作起来安抚自己。
“没关系的,你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跟他道声谢就好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孟清念在心里给自己建了无数道防护墙,可脑海里只要想到她跑到别人包厢睡觉,她就觉得尴尬的脚趾抓地!
以后再喝酒她是狗!
孟清念爬起床,她记得她去厕所没有拿自己的手提包,手提包不会还放在饭店吧?
想了会儿,孟清念不甚在意地走进浴室洗漱,包里只有一些杂物、化妆品、两张银行卡以及一台手机,如果丢了就丢了。
银行卡可以补办,其他东西都可以新买。
去拿洗漱杯的时候,孟清念发现自己的漱口杯有不少水渍,摆放的位置也不太对,她有些奇怪地拿起漱口杯接水。
蓦然间脑海里闪过她嚎啕大哭的画面,以及拿着漱口杯给她喝水的手,孟清念拿牙刷的手有些软。
昨天谢南骁送她回家,她在他面前嚎啕大哭了?
孟清念的脸仿佛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般,直接出痛苦面具。
她脑海里不停在质问自己。
昨天为什么要闯进谢南骁的包厢,为什么要睡过去,为什么要难堪的被谢南骁送回家,在他面前出尽丑!
孟清念手里的牙刷被她捏了又捏,她闷着声惊吓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敢面对她做出的丢人事。
孟清念再次给自己加防护墙,没事的,看到了就看到了,每个人都出过丑,只不过谢南骁刚好看见她出丑而已,没事的,你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他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安抚完,孟清念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狂抓,压低声音轻叫。
“孟清念!你完了!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发过狂,孟清念淡定地挤牙膏刷牙,麻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边克制不住的回想零碎的片断,边羞赧的社死。
洗漱完,孟清念麻木的走到客厅,正准备给奶糕倒猫粮,抬眸看见放在沙发上的包,和猫屋边的半碗猫粮,她心里有些意外谢南骁不仅送她回家,还会帮她把包也拿回来了。
随顺还把奶糕给喂了。
想起谢南骁,孟清念脑海里再次浮现在谢南骁面前,哭的眼泪鼻涕直流的自己,她尴尬的再次社死。
这段时间,她都不能想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