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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你反正是生气了。我觉得很委屈。

他没说话,过来一会儿才转过来问我:你是笨蛋吗?

你说呢?我也生气了。

你真的要这样过日子,至少也应该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他怎么看我的了。我气急了,抓起Laura留在床边的杂志朝他扔过去。手背上输液的针一下拔了出来,本来就很疼的手术伤口愈加疼得难以忍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痛得蜷起身子,眼泪也涌出来。林晰赶紧去找人,护士过来给我检查了伤口,并且重新扎针。然后又嘱咐了一遍,走了。

林晰走过来问我:很疼吗?

废话。我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回答。

他在床沿上坐下,然后躺下来,从后面抱住我。这个温柔的动作让我的眼泪决了堤一样的涌出来。我转过身,钻进他的怀抱里,深深的,黑暗的,似乎才感到一点安全。

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的。我哭着反反复复的说。他抱得我紧紧地,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

2008-10-26 14:40:48(第34楼)

28)

5天之后我出院了。在这5天里面,我最深的体会竟然是关于健康的。从此之后,我住医院算是住怕了。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给你打上一针,盐水挂完了一瓶又一瓶,两只手背都肿了。我于是决定与医院再无任何瓜葛,但方法恐怕不是保重身体,而是畏疾忌医。不管怎么说,在眼泪汪汪的对林晰说了几百遍好疼啊疼死了,赚了满满的感同身受的关爱之后,从医学角度上说,我康复了。

办完出院手续,林晰要我把开刀的事情告诉我妈,我说不要。

她不会跑来骂人的。他说。

我就是怕她知道了也不会来。

林晰看看我,说:你已经是大人了,你过你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决定,即使没人对你好,你也要对自己好。

大道理,我心里说。不过我想我最好还是乖一点,于是我点点头。他走过来,把我抱上车,带我回家。

林晰的新公寓同样是栋旧建筑,不过Lobby电梯和走廊装潢一新,简洁而现代。他住5楼一个两间卧室的套间,一间睡觉,一间放他那些拍照片用的零碎儿,整理的简单干净。我在那里住了两周时间,我睡床,林晰睡客厅的沙发。他说,原来想过买那种可以打开来变成床的沙发,后来想不会这么倒霉吧。没想到一念成谶,他又过上了睡沙发,洗冷水澡,并且给我洗衣服做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