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头而已,听见徐乔的似嗔似怨的话语,他的眉宇之间微微闪过一抹挣扎,但是很快就又被快感牵扯进去,下面的那张小嘴似乎有些不满足,又像是已经被人养大了胃口,已经惯常着蠕动,吞了少半截进去了。
他耳膜里面开始构想着自己被吞噬那一瞬间,小嘴产生的咀嚼声。肯定是不够的,它会如一个没有足够奶喝的小婴儿一样,嘤嘤呜呜的要着更多。
一个狠心,阿福索性将自己的整根都送了进去,大发慈悲地让它吃个够。
双手兜着自己的两个囊袋,缩短要到达的距离,这么不带任何技巧死命的涌动很明显让徐乔吃不消,双手颇为纠结的抓住池子的两边,嘴里分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呜呜咽咽的唤着。
两个人的脖子交缠着,阿福从侧面去吻她天鹅一般的脖颈,此刻由于情欲的折磨,更是扭曲到了一个不常有的角度。淡淡的血管就埋在那一层浅浅的皮囊下面,让人看的,只觉惊心动魄。
不适合接吻,适合,撕咬,吞噬和饮血。
“乔乔,我插进什么来了.....”
缓慢的操弄中,他像一个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缘由的调查者一样。问着说出这句话的人。
徐乔被猝不及防的深顶弄的摇摇欲坠,根本无心分清楚他问的是什么。
“呃...我不...不...知道....”
胸前的红梅被他给摁了下去,掐住那颗花骨朵就开始百般拨弄着,耳垂被他不安分地舌头挑起:
“好巧,我也不知道。”
她心里暗骂他一句:禽兽
禽兽想看看她的脸,就带着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肉棒也跟着转了一小圈,死死的鞭挞着下面的小花蕊,疾风骤雨的抽插着。
他凹陷的锁骨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也跟着勾勒出来,插在两边,像是上好的钩,就等着钓她这条小鱼
事实上,她也上钩了,对着那两根骨头就是一个撕咬碾磨。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发出声响来,落在他的耳朵里面,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奋力挺了几下,他又捡起来刚才那个问题:
“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