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刚刚我在便利店附近游荡,看到她刚打开这个蛋糕盒就晕过去了。” 白泽放下叼在嘴里的蛋糕盒,开口说道:“ 我这是见义勇为!而且我是兽族,不是妖怪。”
阿鼬哀怨:大家都是小动物,凶什么。
白泽哀怨:白泽哀怨:这人和妖以前绝对是一家!人妖!他们妖族一天到晚变着个人形走来走去,搞得他们不化人形的兽族看起来跟宠物似的。
“你们是十叁调查小队吧,我之前路过过你们的蛋糕店,看这包装盒好像是你们店的,就把她送过来了。” 白泽回复了正常小猎狗的大小,又从口里吐出一颗灰暗色泽的珍珠:“这个是掉在蛋糕旁边的。”
大象先把吴念放到了床上,再回过身来和另两人一起研究起地上的珠子来。
“你们见过吗?”阿滚问。她之前百千年都在人界,并没有在人间见过此物。虽然从外观上来看似珍珠,但其上却附有灵能。
“我也从未见过。”大象摇了摇头。
“一样,没见过。书里也无记载。” 其实阿鼬很想问白泽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不过看了一眼造型过分可爱的狗狗…大概是因为狗鼻子吧。反正他们兽族本来就喜欢到处乱逛,美其名曰“修行”。
先把珠子搁置一边,叁妖一狗凑在一起,阿滚打开了蛋糕盒,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虽然有些上头,但他们都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只是不知道吴念为什么就晕了。
“这是月桂沉香的味道,红艳酒肆新出的酒。” 阿鼬非常肯定。
“嗯…嗯…” 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叁妖霎时全都僵住。
大象已经娶妻,阿鼬片子看得多,阿滚…别问,问就打死!总之他们很清楚刚刚那呻吟是什么意思。
只有那小猎犬一脸纯真地解释:“刚刚她就一直嗯嗯啊啊的叫,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明明才吃过关东煮的啊。
“老大…红艳酒肆的酒,不是一直被人叫做情酒吗?” 阿鼬吞了吞喉咙,有些迟疑的开口。
阿滚以前被逼着学酿酒的时候听干娘说过:
“酒肆的酒催的是情,不是欲。悲伤、喜悦、爱慕、渴望…情酒只是将人们内心被压抑的情感和被遗忘的意识带出,不迷心,也不会迷魂。
不管是谁,总是有想要的东西,费心隐藏的东西,情酒不过是赠人们一个梦,解惘然之苦。
若无情而只有欲,便是入了魔道…”
后面的话干娘没有说完,她只隐约记得后来干娘不知为何哭了,也再不逼她酿酒。
那时候干娘身边还没有红杏,也不会被称为上仙。陪着她们的,只有茫茫戈壁。
“嗯…”吴念恢复了几许意识,因为燥热,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阿鼬的眼睛瞪直了,大象闭眼念起了佛经,白泽在床前一跳一跳的,似乎是想蹦上床去看看床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饿。
“出去!出去!你们都赶快给我出去!”
阿滚“嘭”地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