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了融礼……”诸葛思明同白千羽并肩走在合欢宗的一处水边长廊,他看向她漫不经心欣赏湖面的侧脸,“他同我说了一些,有趣的话题。”
“哈,是吗?”白千羽轻声笑了,她转过脸面对着诸葛思明,“我印象里你们之间不会说什么有趣的话题,你不是一向看不起他吗?”
“是,可这次我不得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因为事情涉及你。”诸葛思明拉住了白千羽的手,他的眼神中盛满了担忧,他正欲将那十六个字重复给她,忽然脑内传来一阵尖锐地疼痛,连带着耳畔传来了嗡嗡的蜂鸣声,白千羽秀眉一挑,腾出手摁上他的太阳穴将灵力灌注进去,试图驱散他的疼痛,不多时,诸葛思明平静下来,他抬手握住了白千羽摁在他太阳穴的手,虚弱却欢喜地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
“谭文毓同我说了,我之前也模模糊糊有类似的感受,只是……不能声张。”白千羽的神情平静,似乎飞升这件事同她毫无关系。
继续往前走,诸葛思明没再放开她的手,尽头水榭周围有这层层纱幔,湖面的风扬起纱幔,连绵又飘逸,人可以从扬起纱幔的缝隙看到里面放着一张古琴,白千羽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却又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两人走进水榭,白千羽在古琴前坐下,她并不通晓音律,抚摸着琴弦,诸葛思明坐到她的身后,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骚动。他握住她的手背,轻声问道:“想试试吗?”
“你会?”白千羽惊讶地问道,她从未在诸葛宅中看到过任何一架古琴,乐伎的不算。
“嗯,家母曾是妙音门弟子。”
白千羽注意到他的措辞和他难掩的惆怅,她抬起左手轻抚他的脸颊:“我一直都不知道。”
“是我没有提起过。”诸葛思明搂住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白千羽觉得自己从未认真了解过诸葛思明,一直把他当作一个用起来格外顺手的“工具人”,可目下也不是什么适宜的相互了解的契机,她应该尽可能地为自己铺平下一步的道路。
“思明……遇到我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结契这件事你可以当作一个戏言。”白千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抛下了一个直直的钩子,她的脊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男子一刹那的僵硬,随即他的拥抱变得强硬,他扣住白千羽的右手。
“不可以,不可以当作戏言。”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恐惧,诸葛思明紧紧拥抱着白千羽,好像有人在悠远处不断吟唱那十六字的魔咒,不绝如缕。
白千羽侧过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嘴角,舌尖轻轻舔着他嘴唇:“好,不是戏言。”
诸葛思明环在她腰侧的手抬起固定住白千羽漂亮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他取悦着白千羽唇舌,带着急不可耐的喘息,他撬开白千羽的唇齿,在她的檀口中掠取香津。
“唔……”白千羽有些费力地吐息着,只是一个吻足以撩拨她的情欲,更何况诸葛思明身上的温度与拥抱她的力度都让她颇为着迷。
他急了。她不无得意地想着。
两人的舌头纠缠着,诸葛思明似乎同她欢爱时扔掉了平日全部的行有余裕,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她可以感受到汩汩热流从深处涌出,蒸腾着她的神志,她原本放在古琴上的手移到了诸葛思明的大腿上,隔着衣服沿着他大腿内侧撩拨着,紧贴着她娇俏的屁股的部位已然鼓胀火热,此时抵着她的后腰散发着威胁。
两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牵出了淫靡的银丝,白千羽伸出舌头截断了银丝,舌尖轻轻略过诸葛思明的唇峰,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思明,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