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液第二次冲刷在白千羽敏感不堪的胞宫内壁时,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高潮数次的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暖烘烘而杂乱无章的,腰腹和腿根的酸痛早就被情潮蒙蔽,加之她心法大成,这点酸痛在她神志恢复之前必然消失。
她浑身干爽,身上披着诸晏的衣服缓慢地坐起来,诸晏也已经穿好了衣服,背对着自己坐着诵经。白千羽似乎感觉到之前在第一波高潮时,诸晏咬破自己的嘴唇,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伤口已经愈合了,到底是在做什么,需要用到自己的血?
白千羽往前挪了挪,从背后环抱住诸晏,诵经的清音一下子就停止了,她能感受到佛子的手温柔地覆在她的手背上:“刚刚你在做什么?”
“是魂契。”
白千羽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照理来说,她并不喜欢这种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人结契的感觉,却莫名地能共情诸晏的行为,他,大概和景桓一样,是无法轻易放弃的人吧。
白千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在她的手松开时,诸晏紧紧握住了她,背对着白千羽的佛子脸上产生了动摇与痛苦,白千羽的脸复又靠回到他的背上,细微的颤抖传达到她的心头。她就像是一个已知结局的局外人,惋惜着戏中人未来的命运。她就算无心,总算不是一个暴君,她早就学会了去尊重每个情人做出的选择。
与诸晏有些气氛尴尬地分别后,白千羽回到住处,若有所思地往灵蛋中灌注灵气。白千羽忍不住去思考诸晏忽然间与她结魂契的原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背后会不会有其他人的促成?这个其他人,毫无疑问就是景桓。能让他不惜送个情敌到自己身边的动因,会不会是系统那边有人把自己和秋的打算告知了他……
白千羽越想越不舒服,索性摇了摇头不去管它,如果与秋的打算在系统那边是公开的算不得秘密,至少说明得到了认可。可面对系统这个位置的事物,白千羽根本无法从过往的日子中汲取任何经验,面对空茫无知的系统,任何想象都没有着力点。她讨厌这种无从着手的感觉,她从随身的百宝袋中掏出一本手札,上面记录着她这半个月来思考与秋的对话后产生的问题
不过很快,她眼前的纸上都是杂乱的符号以及自我放弃后产生的曲线。
听到身后传来刻意压制的脚步声与屏断的气息时,白千羽本能地用桌上的一张黄色符纸盖住了自己手边的草稿,尽管这玩意儿潦草得有些地方连她自己也辨认不清了。
剑灵将一件月白的披风盖在白千羽的肩头,顺势俯下身用手臂环住了他的主人,他埋首于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甜腻的香气,尽管有那么一点讨厌的檀香掺杂其中。他的余光注意到,白千羽的手一刻都没有从刻意盖着的符纸上拿开,那是一张遮蔽符,他的主人有秘密且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这是最容易得出的结论,然而叶鱼只是闭上了眼睛,忽视心底的一点点刺痛。
叶鱼很少这样直白地撒娇,他有些固执地用力抱着白千羽,鼻尖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间,白千羽一手按住符纸下的草稿,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叶鱼的脑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