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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篇(2 / 2)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神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免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么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穴完全没有男的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发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穴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穴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穴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的一根推进前面的小穴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门口,十分难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腹腔的疼痛远比后穴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穴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戒色,前面的小穴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穴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肛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肛门里塞奇怪玩意儿的阴间操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穴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奇奇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缘故吗?如果她现在被扒光了吊在宗门广场上呢?如果是合欢宗的话,可能她觉得还行,毕竟大家都很浪,这个不过是超规格的操作罢了。对比前世,如果自己在公共场合被吊起来?啊,不会不会,里番的剧情绝不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所以没有参考意义。

不过康横问的“如果喜欢的人在场”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以为白千羽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把它替换为亲人或者熟人更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会羞愤吗?可能愤怒大于羞耻,或者说羞耻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羞耻是不是被强加的东西呢?

男人被扒光了吊起来,绝对只是愤怒吧,羞耻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那么女性为什么要羞耻呢?明明是被伤害了,单纯地愤怒不是更好处理后面的事情吗?

羞耻,只是一种规训吧,针对于女人的,从规训中才能延伸出“价值”,才会被物化。

白千羽决定这样下结论。

康横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真怕她被欺负狠了恨上自己,就算是合欢宗的女修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浪到没边吧,更何况后续的药效大概还没有发挥,她的花唇附近都干巴巴了。回想起好几百年前,自己被长老玩弄时候的事,虽然久远,那份恨意却难以消弭。小家伙恨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沿着小腹和脊椎延伸了上去,白千羽放弃了思考,玉势上的药终于完全渗进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前后两个穴都火热了起来,连玉势上都染上了温度,小穴自不用说不论哪个点都被玉势抵着,但是没有前后的律动让她颇有些难受,而且敏感点这东西只有撩拨了才能发挥效用,一直摁着只会麻木最后失却快感。大约是前面经常用,因此后穴的快感让她更能体会这药的妙处,药膏渗进去之后,里面每一点都像是被小吸盘不断吮吸一般,让她的嘴角很快逸出了呻吟,前面的花唇因为快感的升起也蠕动了起来:“啊,师尊,好热啊,前面和后面都好热……”

白千羽的手反握住藤蔓,似乎想要缓解如同海潮般拍打而来的快乐,腰臀往前摆动着,带着藤蔓也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洞上方的冷白的光下变得朦胧又撩人,她的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她的牙齿不住地松开下唇又咬紧,像是在隐忍,又像在渴求,藤蔓被她弄得就像是秋千一样摆动,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就像一截短短的尾巴轻微晃动着,可见小穴吃得多不满足。

“师尊,不能来帮帮徒儿吗?”她歪过头,用盛满情欲的半眯缝的眼睛看着康横。

康横奇道:“这样也能发起浪?当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白千羽笑了起来,就像银铃一样清脆短促又回味无穷:“徒儿当然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不然明知师尊看到我和公绛师兄交合,还敢跟师尊同车呢?不止如此……师尊,啊,师尊,徒儿见到师尊就想起那日在野外,徒儿一见到师尊,就喜欢当时抱着徒儿肏的是师尊。”

她就不信了,这家伙还能真是个晕逼男同不成,她舔着嘴唇说出惹火的话,康横明白自己是没法调教这个徒儿了,她的淫荡早在自己想象之上,能够追求到快乐的道路,不论是什么她都会踏上去,那自己忍到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康横被自己的想法整得有些气闷,不如早点睡了这个小淫娃,浪费这么多年试探毫无意义。

他挥了挥手,将藤蔓的拘束放开,白千羽惊呼了一声落到了康横的怀里,她环住康横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肉体的热度让躯体暴露在寒凉的洞穴中的白千羽贪恋不已,体内药丸的助兴让她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死死贴住康横,她支起一点自己的身子,伸出粉舌舔动康横的喉结,津液很快遍布他的下颚部分,康横忍不住吞咽口水,白千羽不无得意地大声舔弄着。

很快她就被扔到了康横平时睡着的那张石床上,白千羽的背摩擦着床上柔软的毛皮,她的手一路摸向小腹,隐隐摸到了玉势的形状,但是她伸下去直接将它拉出体外,只是摁住那个位置,小穴一开一合地往外推挤。另一只手伸到嘴边,用舌头从手指根部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往上舔,然后将手指含住,就像是舔动男根一般咗出很大的声响。

没人能在她的表演下保持从容,除非取向不对,康横显然没法忍到白千羽自己用小穴把玉势推出来,他解开衣衫裤带,一把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折起白千羽的腿,固定住她的脚踝就将自己整个欲根捅了进去。

发烫的男根进去被药液和玉势弄得温度稍低又紧致的小穴,康横体会到了与平时不大一样的刺激,白千羽将手指拿出,反手抓住身下的毛皮,药物的刺激让她的小穴布满了敏感点,这一深入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空白。康横的老二头上稍微弯一些,他将白千羽的腰略微提起,在下面塞了个枕头,像是打桩一样往里钻。

“啊……”白千羽晃动着头,本能地有些想逃,但是腰和腿被压得死死地,只能承受近乎灭顶的快感。

“才被插了几下就想逃?当初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只能受着。”康横的话让白千羽的小穴里一股股涌出热流,捣得两人交合处尽是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全流到后穴那根玉势上。

“噫,师尊,小穴都是师尊的形状了……”白千羽不怕死地继续用淫乱的语句刺激康横,引来了更加快速猛烈的抽插,她叫得声音更加高亢,在石壁间回旋。

康横闻言,拉住白千羽细嫩的小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

“啊哈,是师尊的男根,好大好粗。”

“在宗门里和那群小毛孩玩得开心吗?”

白千羽哪有空思考,小穴的爽快几乎要她升天,只能胡乱地回答:“开心,跟师兄们双修开心,啊——”她的叫声变了调,原来是康横有些不开心地将男根退到穴口又狠狠地肏了进去,不断在她的宫口敏感点上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千羽根本没有吐槽的心思,只想被康横狠狠贯穿:“是师尊,在被公绛师兄肏的时候,看到师尊我就忍不住了……”她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康横抽出男根,白千羽不满地嘤咛着,他将她翻过身,从背后掐着她的腰狠狠捅了进去,伏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去握住她的乳头,唇舌在她的耳根流连:“当时公绛那小子是不是这样在你身后肏你?”

白千羽爽得咬住皮毛点点头。

康横一边律动,一边继续问道:“然后你一抬头看到了什么?”

白千羽在恍惚间将回忆与妄想重迭了起来,小穴渴望更加粗鲁的对待,紧紧箍住体内的男根不让他退出去:“看到了师尊站在那里,看到我被公绛师兄干的淫乱样子。”

“你当时在想什么?”康横将她被汗湿的黑发撩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引得白千羽阵阵战栗。

“想象背后干我的是师尊。”白千羽被折腾得有点有气无力,只能顺着康横的欲望说下去。

“真好,乖徒儿。”康横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含住了她的后颈,吮吸起来,腰腹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男根退出一半又狠狠地肏进去,推挤着后穴的玉势在律动间也一下下往里钻,囊袋拍打在白千羽被剃光毛的阴户上,噼噼啪啪地几乎将它拍红了。

白千羽被冲击得腰腿都没了力气,几乎是挂在康横横在她腹部的手臂上,承受着猛烈的性爱,前面小穴的快感自不用说,连夹着玉势的后面小穴也渐渐得了趣,异物感早在被康横贯穿的时候就消失了,多重刺激下,白千羽尖叫着又泄了身。

紧缩的小穴与产生的热流让康横忍住往里捣了两下也在白千羽的体内释放了。

半软的男根从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小穴噗噗地又吐出了一些淫水和精水,白千羽虽然腰酸腿软,还是深吸一口气将后穴的玉势也抽了出来。

卧倒在一边的康横不解道:“干嘛呢?休息下。”

白千羽眼睛都要阖上了,还是干巴巴地说道:“我爱修炼,修炼使我快乐。”

“这么用功简直有病了!”康横掐了一把白千羽的腰,“躺下休息下,不然我可又要上了。”

“师尊上我,我很欢迎啊,但是我爱修炼!”白千羽挥开康横的手,夹紧小穴,姿势有点扭曲地下了床。

“整啥呢?你懂不懂事后温存很重要!”康横又好气又好笑。

“我懂啊师尊,但是我又不是要培养感情,我是要修炼啊,我又不能躺着修炼。”白千羽的回答让康横觉得这家伙床上床下真他妈不是一个人。

“不能躺着修炼就练呗。”

“怎么练?”白千羽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抱住康横一条手臂摇着撒娇,“好师尊教教我嘛。”

康横指了指床前一个位置:“站到那边去。”

白千羽心下有预感又要发生什么,还是乖乖站在这里,目前她还是个修真小白,就算被师尊骗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然,又被吊了起来。

“你要练习,就用这个姿势努力运行周天吧。”

“徒儿很傻的,师尊你别骗我啊。”

康横白了她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千羽心想,这要都能修炼了,想必今后确实能实现吃饭睡觉都是修炼,那岂不是一日千里?她尽量不去想象自己其实是被骗了,闭上眼睛努力调动丹田的灵力,果然因为姿势不对,灵力的流通变得滞涩起来,就好像水在背弯折的管子里无法畅通运行,强行运转,竟让她喉头涌起一阵腥甜。

真要命。白千羽只能放缓灵力的流速,让灵力变得极细极缓地通过那些仿佛被弯折起来的关窍,在运作通畅之处则辅以外力迅速流过,她的额前布满了汗水,比第一次运行小周天更为艰难。

先苦后甜,先苦后甜。白千羽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在心里默念着,脸上的汗水划过,痒痒的却没法擦拭,也顾不上这些,她又开始运行下一个周天。

康横醒的时候,她正在运行第叁个周天,因而没有注意,他走到她头附近,温言道:“为师不该揠苗助长,这个姿势运行肯定效率不高而且很累,为师这就放你下来。”

“别,我已经第叁个小周天了,感觉对灵力的把控确实挺有帮助的。”白千羽睁开眼睛回答。

“出了这么多汗,我先放你下来,去洗个澡。”康横有些怜爱地为她擦去脸上渗出的汗珠。

“徒儿才刚刚摸到门路,再待一会儿,严师出高徒,不能太纵容徒弟的。”白千羽正色道。“对于筑基不久的你来说负担有些大了。”

“刚开始确实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我压下去了。”

康横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哪知道这小东西当真如此拼命,怕不是出关后即可突破金丹?

“欲速则不达。”康横还想再劝劝,万一这小东西修炼到走火入魔,他不是得不偿失?

“徒儿有分寸,再来几个小周天,就可以尝试运行大周天了。”

“你是不是不听话?”康横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被小家伙拒绝了两次,而且都是在他想要认真培养与她的关系时递出了橄榄枝,结果都被自家热衷修炼的徒儿拒绝了。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份,想想和一个小辈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话,实在丢脸。

康横有些气结地拂袖而去,白千羽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打算完全掌握了这个姿势的修炼法门再去哄自己的师尊。

她还是低估了老妖怪闹别扭的能力,待到她开始运行大周天时,他又打开了奇奇怪怪的盒子,掏出一枚粉色药丸,沉着脸走过来撩起了白千羽衣服下摆,直往她的小穴里推进去。白千羽的小穴因为修习合欢宗功法倒是时时湿润,就算没有前戏直接开干也几乎没有痛楚,药丸很快就被康横的手指抵了进去。

“反正你在修炼,顺便化了这个药丸吧。”

啧啧啧,这不是闹别扭吗?

白千羽声音软了下来:“好师尊,这是什么呀?”

“哼。”康横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

不说算了哦,现在修炼要紧,白千羽懒得再问,照着运行小周天的方法开始流转灵力,开拓新道路的艰辛自不待言,但是随着白千羽体温升高,汗水的滑落,身体周围居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甜香,她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呵,男人。

等到她运转过大周天,竟然突破了两阶,心中喜悦,正发愁怎么从藤蔓上下去,因为康横已经假模假样地入睡了,只是她心念微动,藤蔓就自行松开了,她轻巧地落到地上,取了件宽松的袍子去耳室泡澡。

康横给她塞的东西她大致已经猜到,无非就是让情动或是出汗时的身体散发异香的小玩意,有的时候这种东西确实可以助兴,可真的急红眼的时候,谁还管你有没有毛,身上香不香?

再者说了,人是永远没办法和纸片人同台竞技的,哪怕连橡胶人也比不过,精致的外表也是会便秘、拉稀,拉的屎也是臭的,出了汗腋下也难免有气味,所以那些女人究竟要对自己苛刻到什么程度呢?到哪个程度都是不够的啊,除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

啊,说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变成其他维度的东西了。

白千羽背对着门,把口鼻都埋进水里,噗噜噗噜吐泡泡,玩得正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是闹别扭的师尊,她也懒得回头,继续吐泡泡玩。

桶里的水漾开了很大的波纹,随着身后的人进入浴桶而水波晃动,炙热肌肉分明的男体贴在她的背上,她赶紧把脖子以上的部位伸出水面,康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整个脊背僵硬地挺直,双手尴尬地抓着浴桶的边缘,水里来一发可以,温存她真的会尴尬,很尴尬。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康横的嘴唇贴着白千羽的肩膀轻轻摩挲。

白千羽不说话,心想,你还不如直接上了我比较爽气,整这些干啥呢?男人就是这个鬼样子,只想谈性的时候他来和你谈感情了,反之亦然。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好回答?”康横顺着肩膀一路往脖子轻轻啄吻,“那闭关结束之后,你会回来看我这个师尊吗?”

身子敏感的白千羽就像是被羽毛撩拨着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也不管康横在说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不少,康横见状知道她的身子又被撩拨地准备好了下一次的交合,知道这种情况下再怎么试探都是无用的,环着她腰的手往上摸到了白千羽的椒乳上,揉捏起来,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滋滋的声音直钻进她的耳朵,白千羽的腰都软了下来,腿心很快就吐出了淫液,昭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伸长手臂往后轻轻抱住康横的头,细碎的呻吟柔和得就像水声。

康横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了汁水丰沛的幽谷,小穴不怎么费力地就缠住了叁根手指她挺直了身子,想把手指吃得更深,同时把胸前的玉兔贴着康横的手掌蹭着,乳头在他的手掌间刮蹭,带出了更多的呻吟。她回过头寻到了康横的嘴唇,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角,被他一口含住,两条舌头勾连着就像交尾的蛇,不知是谁的津液沿着白千羽的嘴角滑落到她的脖颈上,她的腰在水里轻轻的抬动,吞吐着那叁根手指。

不过康横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借着水的浮力把白千羽往上抬了一些,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他的男根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康横动得很慢,细细地磨过白千羽体内的每一寸敏感点,她媚叫的每一个尾音都颤颤微微的,就像是被风拂过的花露,连着抽插这么几下后白千羽爽得彻底没了力气,她咬着下唇,只能勉强用手扶住桶缘。

“要快一点吗?”康横问道。

白千羽点了点头,被抱了起来,小穴离开了男根,她颇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哼,康横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用手分开花唇将男根插了进去,她顿时满足地叫了好几声“师尊”,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终于吃到糖的孩童。康横抱着她的腰,抬头着迷地看着白千羽满足的笑颜,拨开了湿哒哒贴在她脸庞上的发丝,他心里绝对清楚,谁要是对她付出了真心那肯定要倒大霉。白千羽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他突然袭来的快速抽查,胸前的玉兔就像是浴桶里的水波一样上下颠簸着,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浪地叫了起来:“啊,师尊,师尊好厉害……啊,唔。”

康横低头衔住她胸前的红樱,滋滋地撮着,另一只手将乳头往外拉扯,白千羽又痛又爽,晃着头:“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啊……师尊……”

白千羽的小穴一爽快在收缩的时候就夹得很紧,康横生怕马上被徒弟榨出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些,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耳边软语道:“师尊是怕被我夹得马上就要缴械了吗?”

性事时的挑衅屡出奇效,康横被夹得也出了不少汗,男根被收紧的小穴弄得难以退出去,摩擦一点都让他头皮发麻,只得使劲往里肏,直直地戳顶着白千羽的宫口,几下重重碾磨过后,这几下刺激让白千羽长大嘴巴却叫不出声,只能趴在康横的肩膀上喘气。康横也不想再多忍,重重地戳刺了几下后一点不漏地射了进去,白千羽承受着高潮的冲刷,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康横的男根滑出来时,白千羽还抱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耳鬓,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操不熟的小坏蛋!”

说着抱着自己的坏徒儿,随手拿了浴巾包裹住两人就往床上倒去。

“不行,我要修炼。”白千羽迷迷糊糊道。

“修炼你个大头鬼,陪我睡觉!”康横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

“唔,我虽然很困,但是感觉灵气自己在运转诶。”

康横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温柔地用手指梳着白千羽的头发。

“师尊啊,像你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只吊着羊霜蕾一棵树啊,不应该广撒网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但是康横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修仙之人活的久了,可能想找到心里寄托吧,合欢宗的人性子凉薄,她经常来,我偶尔也陪着她,倒也足够派遣寂寞了。”

“哦,不理解。”白千羽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闭关的年限很快就到了,白千羽出来时确实已经修炼到了金丹,怀里还揣着不少康横给的东西,两人行至洞府门口,就碰到了羊霜蕾,她看到康横对白千羽亲密的样子神情有些僵硬,虽则在路上已经听闻康横收了个宝货徒儿,但没想到还能见到康横这样看人的眼神,半是无奈半是骄纵。

“羊前辈好。”白千羽乖乖行了礼,便离开了。

羊霜蕾知道自己不能问,只是将出关礼物递给了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