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这种话能乱说?”
甄影怕他烫伤起了水泡,她想拉开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脱了。”
谭全雨推开她,起身往外走,他生气了,“不用你管。甄影,你真狠。”
下床还半裸着的甄影赶上他,她又是心疼又是心急,“我不管谁管?让白莉莉来管?”
她看他决绝的背影,急得一跺脚染上哭腔,“行。她来管,我给她挪位置行了吧?”
谭全雨听见甄影的哭音就停下了,回头看她,她在原处直掉泪,又倔强得微仰头不让泪掉下来,喃喃自语着挪位置什么的。
下一秒,甄影眼前一暗,就被谭全雨托起脸堵住了唇,他以一种堪称决绝的姿势狂吻她,下颌线条收紧,在她的唇上碾压辗转发泄心头怒火和闷闷的痛楚。
甄影不愿被他亲,伸手推他打他,却被谭全雨掌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然后用更猛烈的热吻镇压。
被谭全雨熟悉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甄影渐渐软化,双手抚摸上他宽阔的腰背,情难自禁地仰头回应他,任由眼角滑下泪水。
这时的吻不似平常温存浪漫,倒似二人在较劲宣泄自己心尖的妒忌和怒意,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兽在撕扯。
谭全雨抵着甄影的唇撕咬,粗声粗气,“知道你昨晚说了什么吗?你说这里不是你的家,现在你说你要离婚。”
甄影一时无言,她没想到自己说了这话。
男人的手掌收紧,故意捏紧她的腰让她疼,疼得甄影直抽气,“甄影,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谭全雨生甄影的气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离不开她气自己看见她落泪便心疼得无法呼吸,他气急败坏,“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此时,甄影被谭全雨亲得下身湿润,她现在想要他异乎寻常地想要他,一门心思哄他去床上,“唔……全雨,亲我……去床上。”
到了床上,甄影的手往下,顺理成章脱了谭全雨的上衣,通红的一块,她手心贴着他烫伤的那块,“还疼吗?”
谭全雨把甄影压在身下顾不上这个,她只穿一条小内裤裹紧小屁屁,通体雪白因为哺乳期更大更圆的两团水滴形状的奶子,惹得他的眼睛猩红。
谭全雨忆起甄影盘丝洞的说辞,他拉起她的内裤磨弄她的小屄,深红的两瓣含着揪成一条的内裤,又吐出水来,“不是让我看看洞吗?洞在哪里?”
“不是洞啦。是乳头。”甄影捧起酥胸,指甲撑开破皮的乳头给谭全雨看,语气委屈巴巴,“都咬破了……小家伙跟你一样,喜欢弄得我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