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补药?”
她诧异, 用不解的眼神看他。
“自己送的礼物,在这跟我装傻?”他的手辗转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腰间的那只大蝴蝶结。
前一秒还在掐着她低怒, 后一秒又温和的逗弄她, 这种阴晴不定让豫欢不知所措,心中又添了几道对他的防备。
她腰间系的大蝴蝶结是偏硬质的布料,挺括的边缘被手指摁下去, 瘪了,手指松开,面料回弹, 蝴蝶结又立起来。
一摆一弄之间, 好似他指尖逗弄的不是蝴蝶结, 是她敏感的腰窝。酥麻轻痒袭来, 好似被人用羽毛来回扫过,不啻于一种折磨。
思维在黑暗中变得更加困顿,抵着薄纱的蓄势更是时刻在提醒她, 不能惹怒他。
“你、你说的是不是那盒补品?”她绞尽脑汁, 终于想到了什么。
沈常西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那是补什么的你不知道?”
“就是吃了强身健体的呀, 难道那店员骗我不成!”豫欢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在热度的包围下,都急得快出汗了。
这室内怎么这么热!他难道把空调也关了吗?
可墙上的空调在正常运转工作, 幽幽的蓝色指示灯提醒着这室内的温度是刚刚好的。
沈常西不说话, 只是抬手,轻轻抚弄女孩冻牛奶般的皮肤,指腹上的触感极细腻,他觉得自己在揉一团洁净的雪。
肮脏的念头一旦萌发, 就像发芽的种,再也回不去,只能破土而出,肆意生长。
“那....到底是补什么的啊?”
豫欢没忍住,很是忐忑的问了句。心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答案,补气养颜?降火润燥?再不济就是店员给她拿错了,那东西是给女人吃的?
“行。我告诉你补什么。”
沈常西笑了声,格外痞坏的腔调,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带着她辗转到了皮带扣。
紧接着,少女柔嫩的指尖倏地窜逃,逃不掉就只能握成拳,可他偏偏压腕,把所有力量都用在桎梏住她的手上。
豫欢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拳头,再次触上火种。滚烫的手指近乎麻木,腕骨几乎要碎在他掌中。她疼得气若游丝,发怵小兽般可怜的呜咽,眼里大颗大颗的水珠掉下来,洇出深深的泪痕。
“你欺负我......”她一边哭一边哽声指控。
“懂了吗?还不懂,我不介意跟你上一节生理卫生课。”沈常西甩掉她的手,几分嘲弄地说着。
豫欢不肯说,只是抿着唇,倔犟的哭。那只右手惶惶错错不知该怎么安放,只能别扭的抬着,五指抻开,仿佛上面沾满了淤泥,脏了。
男人一句安慰也没有,冷漠的站着。
这本就是她折腾出来的闹剧,被弄成什么都得自己受着。更何况,他根本没碰她。
“别哭了。”沈常西低低命令了一句。
豫欢恍若未闻,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别扭地抬着。
黑暗里,视觉被弱化,自然而然的,其它的感觉在无限放大。
好比听觉,她每一声哭腔都像自温泉水里泡出,柔软,还带着困顿的轻喘。好比嗅觉,她身上不止有幽兰的香气,有泪水的湿气,还有氤氲在发间的洗发水香气。
这洗发水,是他为她挑的。
她卧室里每一件东西,都是他亲自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