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西圈着她,自己也不好受,浑身的热度喝一桶水都压不下来,更何况,面前的女孩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柔软洁净的肌肤,还有水汽潋滟的双瞳.......
某些肮脏的念想一触即发。
放过她,还是不放,只在分寸之间。
“有本事送,没本事试。胆子也就这么点。”沈常西被她气笑了,态度轻慢。
“那就收起你那些旁门左道的歪心思。”
“旁门左道?歪心思?”豫欢瞪着眼,音量不知觉扬高几个八度。
老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他不止是要杀她,还要诛心。到底是谁弄些旁门左道的心思?
豫欢深深吸气,呼气,直到热意吞没了整个肺腔,此时的大脑一片乱麻。
“豫欢,你若是下次.......”
“动歪心思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自己的心思有多脏,你自己看!”
豫欢倏然打断他的话,根本没多余的空间去想,她气急败坏地扯掉身上的睡袍。
系带扯开,光洁的皮肤是最好的顺滑剂,绸缎像瀑布下落。
沈常西呼吸陡然一滞,话卡在了喉咙,哑了。
显然,人也傻了。
她这是穿的什么?
面前的少女是一只勾人的绝世妖精,站在洁净的灯光下,每一寸雪白都染上了妖娆,唯有那双沾着雨雾的眼睛是纯真的。
沈常西的大脑空荡荡,费尽力气弹压下去的冲动哗一下直直上蹿,把脆弱的伪装撕的干干净净。
两人对峙了几秒,男人忽然转过身去,耳根子红了大半。
像狼狈而逃的败兵,又像青涩的少年。
他这一转,把豫欢也给弄懵了。
他不就是眼巴巴想看吗?怎么?不敢了?
“哼。”
资本主义就是纸老虎。豫欢找回了一点胜利感,“怎么?有本事让我穿,没本事看?”
她把他送她的话一股脑倒了回去。说完,豫欢又鄙夷地哼唧了一声,抬起小脚,扭头就走。
沈常西还处于混乱当中,一动不动,直到房门的锁扣响动,他犹如梦中惊醒。
他疾步朝豫欢走去。
“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沈常西在她拉开门的同时把门给摁了回去。
松开的锁又再次阖上。
他用双臂圈住面前这只温软的妖精,叹了口气,似是投降。
豫欢被他这声叹气又弄懵了,刚想开口就听见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想勾我没必要用这么多花招。”
“欢欢....你直接说就好了。”他用唇瓣去触碰她滚烫的耳朵。
又是送补品,又是穿这种衣服来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