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欢死死咬着下唇,气的满脸通红,双眼像在喷火。
他要她换这个给他看?满足他的恶趣味??
“沈常西!你他妈就是个死变态!!”
终于忍不住,二十二年来乖巧听话从没说过一句脏话的豫欢,爆出了人生中第一句脏话。
很快,她冷静了下来,觉得这发展形势不对劲。
哪哪都不对劲。
这已经不是使唤了,这简直就是拿她在取乐!在她头上骑着拉屎!!
豫欢没忍住,深吸气,又折返去了书房找他对峙。
沈常西书房门没过多久又被人推开,他从如海的文件中抬头,心想衣服换这么快?怎么说也该换个十来分钟吧?
一句疑惑还没出口,就见女孩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豫欢双手往书桌上一拍,哼道:“我不可能穿!你做梦!”
她不说话还好,发脾气还挺像那么回事,但一配上软乎乎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或是,换种方式调情。
工作室无法继续了,沈常西干脆放下钢笔,起身活动肩膀。
他靠在书桌边,环抱双臂,淡淡看了眼她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而绯红的面靥。
“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你还想让我高兴?”
“你!”豫欢抬手指着他那极狗的表情,气得说不出话来。
沈常西:“你不是喜欢喊我少爷吗?那女仆装不正好适合你?”
豫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委屈,她几乎快被面前的人气哭了:“我、我才不要给你当女仆!”
就算是当女仆,她也不要穿成那样!
“当不当由你说了算?”沈常西微沉语气,两指钳住她的下巴,施力,直到在那方雪色上印出一点红红的指痕。
他没怎么明白,不过是一套制服而已,怎么就能让她这么抗拒?
“那行,协议结束。你和你父母可以打包回陵城了。”
他收回手,走到左侧的沙发上左下,一手揽过甜瓜,享受着猫咪在怀里的温柔。
“哦,它留下,毕竟,它现在是我女儿。”沈常西抬头,笑了笑,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牙齿。
吃饱喝足的甜瓜,冲豫欢喵了喵,随后竟然在沈常西的怀里开始踩奶外加咕噜咕噜起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豫欢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形势比人强。
连只猫都懂得要讨好谁才能好吃好喝。
“好好好…”
“穿!穿就穿!”
她狠狠剜了一眼沈常西,放下狠话,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