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等芍药花开。”
“什么意思呀?”
“你猜猜。”
电梯来了,关素舒抱着他手臂撒娇,“猜不到,你说嘛。”
穿着一丝不苟的检察官,低下头,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低头狡黠地吻了吻他的小月亮。
“等芍药开了,我就告诉你。”
下了楼,冷冽的风呼呼刮来。
外面是一片银装素裹,歪脖子树上爬满了雪,棕榈树被压的四仰八叉,结香花树成了赢家,枝头开满了雪色的花苞。
他们相识十七年,走过了一年的四季。
寒风吹不灭心头的暖,他送她到商场,解开安全带给她理了理围巾。
想说的话太多,话到嘴边,反倒成了只会笑的哑巴。
她亲了亲他额头,道:“早点回家。”
他温声回答:“好。”
月色皎皎,粼粼波光,簇拥苦行者的不是水,是偏爱的月光。
理想主义者早已屈服于他的月光。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