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打了一盘游戏,第一局就输了。她压根没想那么多,关了手机打算睡觉。直到被重物压的喘不过气来,才意识到卫思白肯定误解了什么。
郁灵用手掌抵住他的进攻,无聊道,“干嘛?”
这两个字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卫思白的热情,身体变的有些僵,自知自作多情了,窘迫地远离她。
“对不起。”他说。气息不稳。
“明天要上班。”
郁灵重新合上眼睛,不到两分钟,身体的躁动竟她难以入眠,她重新睁开了眼睛。没多久,她翻身骑到了他身上,手亲密接触他的每一处肌肤,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不是要上班吗?”
“速战速决。”
她身体似乎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闲的时候才有心思想这方面的事,可现在,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想到就想要。
卫思白挺能满足她的。这么多年,这么多次的磨合,彼此的身体早就十分契合了。
郁灵最喜欢两个姿势,他在上她在下,或者反过来,她在上。前者她哪都不用动,躺好就行。后者只有她精神特别好的时候,才会选择。
卫思白了解郁灵每一个喜爱和偏好,知道她身体任何一处的敏感程度。每一次性爱,他会用最温柔方式做到最好,尽力满足她。
卫思白戴套的时候,郁灵已经湿漉漉的,不过十几秒,等待的心情异常迫切。等他完全进来,郁灵舒了一气,稍微挪了挪臀部,和他充分结合。
“啊……”刮到舒服的地方,郁灵忍不住地呻吟。
听到自己的声音,她立刻反应过来,紧闭嘴巴,紧张兮兮地看着正上方的卫思白。
“嗯?”
郁灵瞥了瞥门口,紧张道,“门锁了吗?”
卫思白又“嗯”了一声,郁灵紧张的时候,下面明显夹的更紧了,温热紧紧地将他的包围,他慢慢地摆动腰杆。
“锁了,”他低头吻了吻郁灵的唇心,缓解她的紧张,
“放心吧。”
郁灵稍微放松了下来,但仍不敢完全松懈,咬着唇,所有情不自禁地呻吟到嘴边全部化为表情的享受。她渐渐进入了状态,挽住了卫思白的手臂。
彼此的气息都很粗重。卫思白低头看着身下的郁灵,她咬住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的样子,全然是一场视觉享受。他咽了咽口水,压身一遍遍地吻她。
“……慢点。”郁灵抱住他的头,不想那么快结束。她扬起头,卫思白的舌头在她脖颈游移,又是吻又是吸。
卫思白速度慢了下来,耐心保持合适的律动。郁灵喜欢这频率带来的感觉,身体好像维持在一个临界点,将到未到,很爽……
“喜欢吗?”卫思白低声地问。他很少表露这样似水的温柔,无论声音语调还是神情,温柔亲昵到了极点。这种温柔只给了郁灵一人,也只发生在彼此赤裸的时刻。
“嗯……”郁灵回应他,眼神涣散的享受身下的贯穿,和他大手的抚摸,“喜欢。”
郁灵明明看起来很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没少。即使躺下来,胸型也保持的很好,白白嫩嫩的,晃起来像Q弹的两团白豆腐,分别点缀着艳红的小草莓。卫思白将她的胸抓在手心里,揉一次,心脏不由得颤抖一次。
郁灵没有要求变换姿势,感觉自然而然到来,她抬了几下腰迎合卫思白。他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意图,握紧她的腰,一个姿势将她送到了高潮。他耐力很足,速度也好快,郁灵被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深深淹灭。
“好了……呃,呜,呜,呼……”
郁灵陷入卫思白的怀中,不停地抽搐,颤抖,好像一阵阵电流通过身体般,爽的不顾姿态地翻了白眼。
两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爸爸替他们收拾书包的时候,郁青和哥哥坐在餐椅上吃早餐,她偷偷瞧了瞧忙碌的爸爸,平静的面庞中略带欣喜,也收获了一天的好心情。
“爸爸,你好帅!”
郁白听到妹妹对爸爸的追捧,别过头,满脸的不屑。
卫思白捏了捏郁青的小脸,笑了,“嘴巴怎么这么甜?”
自从郁青变成了“妹妹”,性格和郁白交换了似的,活泼又机灵。郁白相反,勇担身为“哥哥”的责任,什么都挡在郁青前面。
“快点吃,吃完爸爸送你们去学校。”
郁灵起来时,家里只剩她一人了。微波炉上贴着显眼的标签,字如其人。吃完早餐,郁灵也上班去了。
郁青郁白开学的前一天,郁灵比他们还紧张,一整晚没睡好,担心这担心那,最焦虑的,莫过于要接受随着他们长大,距离越来越远的距离。然而,第二天,对孩子的依恋不翼而飞。
下了班,郁灵没让卫思白来接,第一时间约了高洁,吃饭逛街。
高洁也乐于应邀,兴奋地告知郁灵心中的秘密,“我怀孕了!”这个秘密本来打算婚礼后再说的,她终究忍不住。
郁灵并没有高洁想象的惊讶,好像只不过听了一件平常事。
郁灵说,“晚婚晚育,不错。婚礼还办吗?”
“见过大世面就是不一样,”高洁不计较她的冷静,傲娇道,“当然办,肚子大起来之前一定得办完。你别忘了……”她忽然露出狡黠的目光,“我们定了娃娃亲的,不知是郁白还是郁青,嘿嘿嘿,都行,我不挑的……”
郁灵惊恐万分,移开了目光,“再说,再说,年龄差了七八岁,孩子得互相喜欢才行。”她竟然体会到割舍的感觉,她的宝贝,一个也不能少,尤其是郁青,简直是世上最乖巧的孩子。郁白也不太行,将来肯定比卫思白还帅。
“希望是男孩,这样……”高洁目光炯炯有神,好像看到了猎物般,“郁青就是我们家的了。”
“喂,喂,”郁灵打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差七岁啊,高阿姨,可以考虑当我们郁青的小小跟班,其他的,免谈。”
“差七岁怎么了,你不也姐弟恋嘛。”
一场久违的约会,差点就不欢而散。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婚礼,两人才重新手挽手,描述梦想中的婚礼,越说越激动。说到大半夜,郁灵和高洁才各回各家。
看到来接她的卫思白,不自觉就冷静下来了。
车上,他开口,“郁青又要一个人睡,我让郁白去我房间了,你可以睡主卧。”
“嗯。”她神情淡淡的。
“累了吗?”卫思白看了她一眼,担心自己是不是太早过来接人,打扰了她,或者刚刚说错了什么话。
“我们总共在一起多久了?”郁灵眼睛动了动,“七年了?”因为郁青郁白正好六岁了。
他似乎吸了吸鼻子,一会儿,才回答说,“八年。”
“为什么?”郁灵刚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是,算少了一年,“是八年。”
车平稳地开着,车内陷入了安静。郁灵合上了车窗,声音显得更响亮了。
“我想结婚了。”她说。
“看别人结,自己也想结,”郁灵冒出这么一句自己都不信的解释,转头盯着开车的卫思白,望着他的侧颜。
问道,“你想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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