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庆祝郁灵回家!”
郁灵和卫思白,怀里分别抱着郁青和郁白。
“顾清沿和佳佳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一块去吧。”高洁对他们说。
“哈?这么快?”郁灵有些惊讶。
“还快呢,都快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五年了。说快还是你快,这不,孩子快能打酱油了。”
“到时候你们两个去做花童好不好?”高洁看着吃得满嘴都是的郁白和斯斯文文的郁青。
郁灵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们愿意才行。”
“你们做熟了,就可以做爸爸妈妈婚礼的花童啦!”
听到这话,郁灵瞪了高洁一眼,真是一刻都不放过撮合她和卫思白。到底谁才是她好朋友。好在两个孩子吃饭吃的专心,也没有听懂高洁的话。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郁灵发现,什么年纪聊什么事情。二十出头的年纪,向往职场,向往爱情,更向往自由和生活。一转眼,他们已经开始聊父母,聊孩子,聊事业,谈责任。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谁都回不到从前。相比过去,他们却更希望迎接明天。
郁灵抱着沉甸甸的郁青,不知不觉全然接受了这个懂事的小可爱所带来了一切。
时间越来越晚,孩子们都困了,大人们决定散场,各回各家。
郁灵和卫思白并肩离开,到家后,把郁青郁白放到她的床上,一个睡的比一个香。郁灵不忍心叫醒他们,只给他们擦了擦脸,就给盖上了被子。
“那我先走了……”
“嗯。”郁灵轻轻应了声。
过了会,她叫住他,“明天你有空吗?帮我带一会儿孩子吧,我有点事要出去。”
“当然没问题。”卫思白舍不得走,问,“你要做什么?”
“去单位办一下恢复原职的事情。”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显在赶人。
“好。”
他松开一直抓着门框的手,回到自己的房间。说实话,他已经不再年轻,活到这个年龄该有的都有,当年那股不要脸追求的勇气却早已消失殆尽。
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渐渐发现实际并非如此时,脖子就戴上了愈来愈沉重的枷锁,胆小如鼠。他可以当回原来的愣头青,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坚强,能面对再一次的失去。
他不能失去郁灵。即使现在没有得到,也不想再因为做错什么事情而远离她。他已经想好,选择谨慎地陪在她身边,明天需要比今天更小心,更注意。
郁灵没有花太长的时间,早晨八点钟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快九点就回来了,应该正是孩子吃完早餐的时间。回家途中,她和顾清沿联系了,婚礼那天给她多加一间房间。
郁灵高兴地回去,在手机查好了去公园游玩的攻略,趁着这几天天气好,打算和两个孩子外出郊游一次。
脚步距离家门越来越近,郁灵停住了,听到里面吵闹的声音,儿子的哭声尤为响亮。
她赶紧开门,寻到那道声音的来源,来自坐在宝宝椅上的郁白,她立刻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哭啊,怎么喂都不吃。”杨语把奶瓶都快贴到他嘴里去了,愣是不张开嘴,“这家伙肯定又是起床气犯了。”
郁灵叹了声气,把他抱起来哄,环顾了一圈,问杨语,“他爸爸呢?”
“叫他干什么,这不是有我呢吗。”杨语把奶瓶塞进她和郁白之间。
“怕你两个顾不过来罢了。”她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响,奶瓶被郁白挥到地上,溅了大家一身。
郁白抱着胸,脸色臭到了极点,直接朝他外婆翻白眼,“我不喝!”
郁灵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气也上来了,她不打算惯着他了,把他放到沙发上,命令他坐端正,“为什么要扔东西?谁教你扔东西的?”
郁白撅着嘴,眼泪又要来了。
郁灵不吃这一套,“把奶瓶捡起来,地板拖干净,跟外婆说对不起。”
“我不。”
“不捡起来以后都别吃饭了。妈妈可不惯着你,数三声你再这样,妈妈就要打你手心了。”
郁白的小脾气使惯了,第一次碰壁,害怕但极力忍耐着,把奶瓶捡了起来,一边掉泪,一边找了纸巾,坐在地上擦污渍。
“跟外婆说对不起。”
“不。”他仍犟着。
“为什么不说?”郁灵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一直没等到答案,恨铁不成钢,“把手伸出来。”
“我说,把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