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八点,丰鹰祥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听音乐时,房门被人推开了。卫思白走了进来。
看到他,丰鹰祥放下二郎腿,关掉音乐,疑惑问道,“咋了?”
卫思白盯着他,缓缓说道,“提醒一下,从现在起,不准找我和郁灵,不准敲门,不准刷存在感,就算天要塌了,也给我憋着明天说。”带有警告性质的‘提醒’之后,他走了。
留丰鹰祥在床上傻傻发愣,不一会儿,他意识过来,卫思白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他还能再尴尬一点吗?
他能不来了吗?
台风来了,高楼难免摇摇晃晃,看着外面相同高度的天空,黑云、狂风、暴雨侵袭。
郁灵掩着被子躺在床上,天黑很久了,卫思白赶她上床,以为已经是半夜,想不到才八点整。
她平躺着,能感觉到身体和房间像风吹过的波浪一样摇动,不免有些担心受怕,绷着身体一动不动。
卫思白进来了,咔哒两声,他把门反锁上。
卫思白径直走上床,掀开被子一角,钻到她身边、再跨坐到她上方,“宝宝。”摆出这姿势,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宝宝。”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伏下身子轻轻地亲她的脸,咬她的唇。
郁灵用双手抵住他,垂着眼帘,低声说,“今天不是来过了吗?”
卫思白也不急,大拇指揉着郁灵的额角,轻轻喘息,语气尤其温柔,“宝宝不喜欢吗?宝宝不觉得舒服吗?”
郁灵有些招架不住,一个大男人这么说话,任谁也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是顶着这么一张俊脸的卫思白,眼若桃花,似醉非醉地看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说出自己的担忧,“可是……次数太多会不会不好啊?”
“不会的,次数一点也不多。宝宝要觉得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停下来。”看出郁灵的犹豫,卫思白追问道,“宝宝还担心什么?”
郁灵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着他的锁骨,迟疑了会,慢慢开口:
“你之前和别的女人……有过吗?”
她眯起眼等他的答案,其实她还没想好,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她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没有。”卫思白清了清嗓子,嗓音低沉,少几分柔和,多几分郑重,“就宝宝一个。”
“真的啊?”她抬起眼皮看他。
“不然呢?”他抿着嘴,表情认真严肃,“宝宝是我第一个女朋友,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在国外那段时间,心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宝宝,你呢?”他越说越可怜、委屈,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注视着她。
郁灵反倒觉得自己这么问对不起他了,“我也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嗯——”他忽然低头用力吻吮她的下巴、脖颈,纠正道:“……男人。”
他吻的又凶又急,郁灵差点喊出声,意识到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于是紧咬着嘴唇,只敢呼出粗重的气。
“……轻一点。”
“好……”
卫思白进入她的时候,背上还披着轻盈的蚕丝被,缓缓抽插了会儿,被子和身上的薄衣瞬间不见了,精壮结实的胸膛裸露在眼前,极为规律的晃动。她也早已被脱了个精光,赤身与上方的他相对。
“呃。”是她的没压抑住的声音,从嘴里飘了出来。
卫思白垂着眼帘,将郁灵的红扑扑的脸尽收眼底,“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郁灵点了点头。
得到反馈的他,硬棒穿开湿粘的软肉,立即往刚才的点反复插入,“这样?”
“嗯,嗯……”
卫思白边摆着腰,边伸出手握住她的乳。
两只有弹性的小白兔停止了跳动,在他手心里揉搓成各种形状,他摁着她的胸脯。
郁灵承受不住地想躲,因为身体上下哪都里被控制了而无处可藏,成倍的快感从交合处淋漓尽致地释放。
“呼……很,很舒服,唔,呜。你快一点,卫思白。”郁灵掐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腕,“啊哈,哈。”
“好。”
只见话音未落,卫思白反抓住她的双手来到小腹上,借着力,他加快摆臀频率,入的一次比一次凶狠,他低声喊她,“宝宝,宝宝……可以吗?”
“嗯……啊,啊,可、可以。”
“……要再快一点吗?”
“要。”
卫思白突然停下动作。
一切慢慢积累的快感随着他的暂停而飞快地离去,留恋着这种快感的身体拼命地挽留,私处紧紧地吸着他,没得到满足。
郁灵愣下来,涣散的目光逐渐集中起来,刚想问他怎么了,一边腿被抬起来,翻到另一侧,整个人被翻了半个身,私处的肉壁绞着他的硬棒。
“换个姿势,宝宝。”卫思白立刻以更高的频率动了起来,结实的小腹和囊带拍大郁灵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声音萦绕房间的每个角落。
“呜。”郁灵侧身躺着,几乎全身无力,完全任他摆布。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细细的汗从身体冒出,郁灵觉得浑身发热,快感再次出现,并且来势汹汹。
一汩汩水从交合的地方涌出,郁灵深吸一口气,“呼,卫思白,我又要到了。”
她咬着下唇忍耐与,等待没看见卫思白眼里透着的一丝无奈。
卫思白无声地笑了笑,“宝宝怎么这么不耐操呢?”说完,立刻抿着唇,打算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通通满足她。
“……啊,啊,哈……啊,呜。”
郁灵到了,快感像一簇美丽的烟花,在她体内点燃、绽放,久久没有消散。
舒服死了。
郁灵回味了好久。回过神来的她睁了睁眼,瞟到侧后方的卫思白还在套弄着,几分钟过去,他才真正射了出来。
泄完火的卫思白抬头朝她笑了笑,笑靥如花。他很快拥过来抱她,从身后抱上来,不忘抓着她的胸把玩。
“有点小是不是?”
“什么?”
“……胸。”郁灵又不好意思了,声音小的如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