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这么没信心我会选择你吗?”
郁灵渐渐往那方面想,但还是愣愣地问,“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开口。
迎着卫思白如春风般温柔的目光,郁灵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今晚这么不对劲了。
郁灵想过卫思白有一天会知道一切,却没想好自己该作何反应,只好一个劲地往上挪,想脱离他双臂的禁锢。
卫思白将人拽回来,躯体把郁灵笼罩起来,今夜,就算不睡觉,他也决定要把所有话说开。
他一刻也等不了。
“宝宝,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以后你所有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无论我妈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要在意,也不准往心里去,她给你的压力我来扛,今后遇到的问题也通通由我来解决,你只需要在我身后,开开心心玩,快快乐乐地做喜欢的事,什么都不要担心,也不许退缩,只管跟着我,由我来保护你。都听明白了吗?”
卫思白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严肃地说这么多话,郁灵听呆滞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听明白了吗?”卫思白捏捏她的脸。
郁灵回过神来,在此刻的卫思白面前,她竟然会表现的跟个小妹妹似的,乖乖地点头了,“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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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
这一定跟称呼有关。
郁灵把他推开,自己端坐起来,整了整衣服,“我想睡觉,卫思白。”她称呼他的全名,以找回一点双方的平衡,改变这少见的肃穆却肉麻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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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郁灵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中醒来,卫思白不见踪影。这么大个房子,大概找人也要找半天。
质地很好的床单让她爱不释手,反复在床上滚着,不肯起床。不用想也知道,这床上四件套很贵,是她买不起的价格。
如果她有这么一间大房子,高价租几个房间出去,再等着收租,这辈子都不用上班了。她志向一点也不远大,哪像这房子的主人——卫思白,似乎从不觉的累,工作忙起来满天上飞。
郁灵埋在枕头里,‘唉’的叹了声气,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叹什么气?”
落地窗前的书桌传来卫思白的声音,他原来一直在这?郁灵身体僵硬了,连忙爬起来去刷牙洗脸。
“还没说叹什么气呢?”
“我哪有叹气,没有。”她否认。
卫思白目光追着她,“又‘没有’?你刚才就是在叹气。”他坐在办公的地方,似乎在喝咖啡,走进会闻到一股咖啡香味。
她继续嘴硬,“我才起床,是在打哈欠,哪有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