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天,郁灵都呆在酒店里,有理由不用和卫思白出门,她高兴的很。自己占满整个床,趁卫思白出去,她在上面打滚。
同时,郁灵接到顾清沿的电话。
“你要回来啦?”
“她也回来噢?”郁灵一笑,“可以啊,那我要带上我朋友!”
电话一挂,郁灵立马打电话给高洁:“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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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思白出门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打开房间门,就听到郁灵雀跃的声音,连空气都带着轻松,和他在时的气氛全然不同。随后,他听到某个名字后,脸色变阴沉几分。
“是啊,顾清沿请客,反正免费的,你也要来。”郁灵玩着自己的头发,其实,她最主要的目的是告诉高洁一个好消息,她都憋了快一个月了。
郁灵不知道卫思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打电话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转头,瞥见他的身影,身体僵硬,立即把电话挂了。又一本正经地端坐起来。
她能察觉到,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他接了杯水,打开自己的药瓶,把几粒白色药片放在手中,动作慢条斯理,留着水服下药片,水流滑过喉咙,他的喉结也跟着滚动了几下。她见过几次这个药瓶,甚至趁他不在的时候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满她看不懂的英文术语。
等卫思白吃完药,郁灵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假期快要结束了……”对上卫思白看过来的双眼,她莫名地感到害怕,没再把话说下去。
夜幕降临,卫思白洗完澡趴在半边床上。他叫唤正在看电视的某人:“过来。”
“帮我揉揉肩。”
郁灵站到床边,伸手到他肩上,小心地揉。
“用力。”
郁灵加重了力道,手覆在他的双肩,用力地揉捏。
“用力。”卫思白的声音被压在枕头里,完全变了个音色。
郁灵深吐一口气,使出最大的手劲,看他还说不说。
卫思白任由她按摩了两分钟,那力道还是像在挠痒痒,不过就像是在发泄,宛如一只小猫跳在他肩头。
他趁郁灵全神贯注之际,转过身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肘往自己怀里拉,郁灵没站稳,上身趴到他身上,他低下头,两人只好能四目相对,正和他意。
郁灵还想躲,被他按到床上,让她无处可逃,就像以前那样。
郁灵心中暗叫不好,本只是想讨好讨好他,缓和一下紧张气氛,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
卫思白压住郁灵,手把她的头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那双眼睛明亮有神地出现在他眼前。
郁灵小心问:“干什么?”
卫思白仔细端详她的脸,第一次见时,这张脸就印在他脑海里。那算一见钟情吧。他不得不承认,首次目光相接的那刻,此后的他或惶惶不安,或假装镇定,全是因为她。即使后来换来日夜的思念和失眠的躁郁,他也不愿意怪她。
他舍不得。
郁灵脑子快速转动,她形成奇怪的习惯,回答卫思白,总是要在脑子里先准备好应答的话。
卫思白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犹如蜻蜓点水,她看不见他的嘴,只知道离自己很近,声音从那传来:“我们复合吧。”
可听到这句话,她突然失语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在他办公室见到的时候,在他家里吃饭的时候,在路上手牵手的时候,在每一个肢体接触的时刻。
只是,这么多天过去,她应该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真正要说出口,话却堵在喉咙里。
她选择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郁灵脱口而出:“不要。”
卫思白眼里闪过失望,说出这句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他怕被再次拒绝,又被伤害。事实也是如此,正如他想的那样,郁灵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你先坐好。”郁灵说。
“我要是坐好了,你会答应吗?”
她沉默不语,又是这个表情,只要他再逼她开口,肯定又是遭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