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埋在女人颈间,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而那已然硬了的性器,就这般大喇喇的戳上来,烫得很。
让沉清辞又忍不住哆嗦了下,堪堪撑起了身儿。
地板上铺了薄毯,赤脚踩上去,倒也不凉,只在沉照压上来时,沉清辞唇瓣抿了几抿,这小醉鬼,怕是整个人儿都挂在自己身上才好。
就这般放过了到嘴的肉,才是真真儿傻的,毕竟让猎物吃起来更鲜美得话,要先给猎物充分的逃跑空间,肉质在运动间更加紧实。
“谢谢辞辞。”
沉清辞倒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小挎包里面塞得鼓鼓囊囊,尽然是给沉照带的糖。
软硬皆有。
因沉照挂在她身上,这取糖之路还有些许艰难,炙热物儿就这般戳弄上来,一下,两下,抵弄着,腿间春水流不尽,顺着大腿根儿,将腿间打得黏黏腻腻,乳粒蹭在男人胸膛上,硬得很。
“唔……”
含糊不清的呻吟,沉照吻上来,顺势将人压在床上,手指搓弄上那将自己撩到不行的乳儿,揉捏开来,软腻的乳肉,就这般在掌心。
“沉……沉照……”
糖已经到手,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沉清辞一时不妨,被人儿欺弄上来,陷入柔软的床间,便是起不了身了,腿儿被迫屈起,淌了春水的花穴尽然落于沉照眼中。
奶味的硬糖,是沉照精心挑选的。
剥开包装纸,捏在指间,乳色的白,晃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