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合着热气扑在颈间,让沉清辞眉头都蹙起来了,沉照单穿了一件儿衬衣,手指抵弄上去时,烫得很,像是藏了团火在其间。
“沉照,我们进去再说。”
沉照大长腿一迈,就差整个人儿踮脚挂在女人身上,若非是个头太大,他还真有这打算,要装成一泰迪熊。
“不,要糖……”
喝醉了酒的沉照,怎么能乖乖听话呢,何况,人儿已经到手了。
他凑上来,偏头要去吻女人的唇瓣儿,压在肩头的指尖微颤,已然是不容拒绝的刁蛮纠缠意,执拗得很。
“糖……”
染了酒意的喟叹同满足意,如愿以偿的吻上去,倒是当真了般,还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来舔弄,将女人唇间一抹朱砂色悉数卷入舌尖,吞入腹中,便连唇瓣也在亲吻间,一齐染上了暧昧色。
“沉……沉照……”ℙō⑱.ⅭíτУ(po18.city)
显然,这小醉猫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缠,沉清辞太阳穴突突的跳,声音冷极了,却是不妨被人儿咬了一口,痛得她嘶了声,偏是这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还痴痴笑出声来。
“咬过了,我的。”
这般宣誓主权的话儿,似是小孩儿争地盘,要用什么东西打上印记来,幼稚得很,不知沉照喝了多少。
开了门儿的房间,热气拼命往里涌,贪婪地侵占冷气,一点点侵蚀过来,将这丝丝凉意吞入腹中,融为一体,直至,占领整个房间。
几乎是揽着沉照的腰,将人一点点挪入房中,不若沉照这光滑的大长腿露在外头,一瞧便知是在做何事。
这要是被送上微博热搜,那可比什么醉酒门要劲爆得多。
沉清辞现在内心是一万只草泥马在青青大草原上奔腾,虽然是万年老梗,拿来用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