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快感,简直是要逼疯沉清辞了。
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下,两下,似要操弄到更深处去,而细腰被掐弄着,此间呻吟声还未落下来,唇瓣儿先被人吻落住了,直教呻吟都破碎开来。
“湿了。”
男人摸索上那绑着女人眼睛的布条,是湿的,想来是在含弄上乳尖儿时流下来的泪。
“嗯~别……别来了……”
男人的阳具实在是撑得很,那娇弱而又敏感的花穴被操弄得一片粉意,娇滴滴的,还丝丝打着颤儿,似对这入侵之物颇为忌惮,不,甚至说是恐惧。
休息室的灯被人关了去,更暗了,周围寂静一片,只有两人抽插交合间发出的啵唧水声。
门在撞弄间一下下颤弄着,若非是质量好,怕先报了废。
“啊!”
被人搂抱起来,男人以手托着臀儿,方被自己压在上面染上几分暖意的门早已离了去。
手又被桎梏着,皮带绑得极为严实,根本挣脱不开,而她能够依附男人的,只有男人操弄进来的阳具了。
腿儿大开着,男人力气大得很,边走边抽插,且每一下都要撞弄到女人失声尖叫才肯罢休。
也不知花唇抖落间,会滴落多少来。
“嘘,你瞧瞧,这休息室的瓷砖,可全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儿。”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轻呵了声,因情欲而显然低哑的声音夹着些许愉悦,倒是来了兴致,抱着沉清辞,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弄着,走走停停,似要应证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