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流光已贴着他的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那汗湿的女体又软又热,蹭着男人那结实虬结的筋骨透着些缠绵。
她顺顺当当地便斜趴在了曲道人的一条大腿上,用一只胳膊横支着,瞥了一眼他那物,又看了一眼他,亦嗔亦笑亦打趣儿道,“又粗又大,怪不得这般好用。”
曲道人干笑两声道,“道爷还怕你那嘴儿太小,吃不下呢。”
流光喜欢他那股子男人味儿,直拿脸颊蹭他的腿,“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偏就喜欢大的。”她用闲着的手在那头儿处虚比了比,道,“就得这么大,干得才带劲儿,才能让我爽成那样儿。”
曲道人还未及接话,就见她迳自伸了一根手指,在那小腹处打了几转儿,笑道,“瞧瞧,都脏成这样儿了,快来让人家给舔舔。”说着便探出头去。
两人折腾这么久,男人的下腹早已被各种液体打湿,连那毛发都纠结着、缠在一处。流光望着他,媚眼如丝,又伸出那条香舌,一下下舔着他腹部的那些水迹。
她也不急,端的是舔得仔细,干干净净。曲道人觉得那温热的软舌在自己腹上游走,有点暖,还有点痒——这女人惯会撩人。不过他倒也不欲催她,索性伸展两条长腿,然后干脆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她一边臀上,还用脚趾压了压那浑圆软肉。
流光被他按得舒服,哼了一下,索性移身到他双腿之间,继续口上功夫。不出片刻,已换了一处儿耕耘。
她将那腹舔干净了,便使坏去玩男人那纠缠的阴毛,仿佛是想试试自己那嘴够不够灵活、能不能把它们分开捋顺似的。
这么玩一会儿,曲道人有点受不了了,男人那物左近最受不得撩拨,偏她还时轻时重地拿舌顶那毛下的皮肉,若她再不去碰碰那物,他便又要有这爆体而亡之危了。如此想着,他微一动臀,用那硬挺的勃发打了打她的颊,又伸手去抚那另一侧的面,哑声道,“这毛有什么好玩的?还不赶紧试试正经东西?”
流光睨他,媚笑道,“是哥哥好玩才对。怎么?忍不得了?那你说想让人家这样呢?还是这样儿?”说着将头一偏,张口含住他一指,拿着舌头没命地绕,同时又抬手握住了他的勃发,自根到头儿结结实实地狠撸了几下。
“啊!”曲道人惊喘一声,那物被冷落片刻,如今得了照料,欢实得直在她手里跳,而她那口那舌,又热又会吸,让他想想就头皮发麻,只低头哑声道,“看你那骚浪样子,就喜欢粗大的,现在爷有一根儿现成的还不快点含着?”说着还用那手指玩她的小舌。
流光被他弄得噎了一下,忙用舌尖儿抵着将手指送了出来,舔着嘴角不慎流出的一丝口涎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可别我一含就喷了,不让人家吃够了可不成。”
曲道人被她气得直笑,骂道,“操,我中不中用你还不知道?不中用能干到你喷水儿?爷又不是——哦!呃……妖精!”
原是流光趁他话没说完,就扶了那物,一口吞了下去,也不加抚慰,直接便做了几次深喉。男人觉得自己这根儿一下便入到了一个火热的穴里,头儿上那段儿还进到了一处极嫩极窄的道儿上,又被她收紧喉咙一吸,爽得他直叫出声。
这女人也真是太能折腾,曲道人心想,这要不是自己方才出过两次,没准儿真能被她一下儿就吸交代了。
流光狠吸了几下儿,抬起头来,笑问他,“爽利吗?”声音不若平时娇嫩,带着几分嘶哑。
曲道人见这女人因被自己噎得连眼泪都涌出来了,但又笑得如此恣意,心念一动,竟觉得她此刻美艳不可方物,挺身坐起,揽过她的头便给了一个深吻。
流光没想到他是这反应,猛地被吻软了身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唯靠他的手脚支撑。好容易一吻终了,见她还有点犯懵,男人笑着拍拍她的后脑道,“继续。”说着又躺了下去。
不消片刻,流光便回过神来,心想这男人真是不走寻常路。自己刚含过他那儿,他也不嫌脏——不过也是,他连自己下面都舔过了,还有什么好嫌的。虽内心千回百转,流光倒真是愈发卖力地侍候起这男人了。
这番她也不再着急,只伸着舌头,沿着那柱身,反反复复细细舔弄,还用手抚慰一时顾不到的地方,连头儿上的小孔与下面的双球也不放过,偶尔还会去顶弄他的会阴。眼见着这物被自己撩得又胀大了一圈,流光含糊道,“呵呵,真好,早就想吃吃的,可馋死我了。”
男人被她弄得舒服,听了这话,随口低笑道,“这倒好办,你若馋了就说,以后爷天天喂你吃。”
“哥哥倒…唔…真会乱说话,连‘以后’都没有还说什么‘天天’…依妹妹看,你我今日便做死在这床上才好。我要把你铁杵磨成针,然后一口吞下肚。”她一边用舌不断舔弄那顶端小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她那炽热的气息与作乱的舌轮流折磨着他敏感的头部,还对他说这些荤话,曲道人只觉得自己都有些撑不住了,被吊得不上不下,当真难挨,便唤她,“妖精,快含含。”
流光也不再玩他,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将那物大半含在口中,吮吸舔弄,温柔无比。曲道人觉着那物入了她的嘴儿才算得上游子归家,受用至极,便如是享受了一阵,不时用一只大手抚她那如瀑的长发。
过了一忽儿,流光正想发力时却听他道,“乖,小妖精,把身子转过来。”
转什么身子?怎么转?流光正俯在他双腿之间,让这话弄得有些迷茫,只抬了脸看他,将那物退到只余个头儿在嘴里,下意识地用力嘬着。
“唔。”曲道人被她嘬得有点狠,笑着拍了她一下让她起来。
流光听他的话坐起身,还是不知道他想做甚,便眼瞅着他也坐了起来,含笑看她,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嘴里道,“让哥哥看看饿了没?”
她含了他那么久,嘴里鼻间都是他的味道,自然有几分动情,眼下被他玩了一下那珠儿,不禁溢出一声哼吟。但流光想着那毒霸道,恐他还要再弄一回,自己该当养精蓄锐,便推他说,“别闹,让我把你含出来先。”
男人不理她,兀自在那穴口儿搅了搅,抽手回来,见指尖黏腻,笑道,“果然湿了。”
流光有几分羞恼,拍他那手道,“讨厌,且让我歇歇。喂——!”
竟是曲道人冷不防伸了双手将她就这么坐着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侧,亲了一口道,“乖,这回不干你,只让你舒服。”说着将她推倒,自己也侧躺了下去。又补了一句说,“可不许偷懒。”
见到两人这般姿势,流光才意识到他想干嘛,不禁心里一热、面上一红,笑啐道,“倒真是个情哥哥。”说着就借势探头,继续方才那未竟之事。
如今两人皆侧卧于床上,首尾相对,彼此的私处即在对方面前。流光已埋首动作,曲道人也不甘落后,在她那耻骨处吻了一口便将她一腿驾到自己脑侧,开始吮弄那贝珠,流光受用,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嘴里也动得更快。
曲道人故意不去碰她的穴,只可劲儿用口唇折磨那珠儿,直弄得流光有些受不住了,心里上火,便拿牙面轻磕了他的柱身一下,含糊不清地道,“快…唔…快弄弄…”她那处儿痒得紧,难耐得紧。
男人发出一声哼笑,停了口,故意对着那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道,“好,左右这穴儿好吃得很,让我也来垫垫肚子。”那热气喷在穴口,仿佛又丝丝缕缕地往里钻,眼瞅着就激得那穴又吐出一股水儿来。
曲道人将那缕爱液舔了,那舌顺势便到了穴里,他只在浅处稍探了一下儿便猛地埋了过去,不光那舌入得深,连那高挺的鼻都堆进她股间软肉里,直让流光觉得他连鼻尖儿都捅进穴里了,一时便要叫出声,不妨用力过猛,一下便将他吞得深了,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便觉得那把着自己腿的男人连手都在抖。
两人都缓了片刻,毕竟这口舌之交是个细活儿,要是不小心把人家伤了可大大不好。待皆适应了,便又各自动作起来,一时间皆是含吮吸顶、深浅虚实,百技俱出,仿佛是场互不相让的斗争,两人都毫不示弱,忽而来了心气儿,只想着要将对方先送到那极乐才好。一室间不断回荡着忽大忽小的水声儿和含含糊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