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个新玩法,玉笙想试试,不知道爷准不准。”怕他拒绝,这话她说得情真意切,连一双眼里都带着好奇。
这话让张晏的怒火消了些,想着连这小丫头都敢的事自己又如何会不愿,便点头道,“那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方不枉爷对你的夜夜教导。”
混蛋!教导个鬼!不过是图新鲜每天逼着自己陪他看那些破画儿罢了。虽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玉笙到底还是不想惹这个主子不高兴的,便把小手往前探了探,麻利地把他的腰带解了。
腰带已解,前襟大敞,里衣里裤也露了出来。玉笙看着那垄起的一团,生了两分怯意,但她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只壮着胆子,用一手抚了上去。好大好烫。她一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激灵,赶紧上下动作了起来,就怕他再说什么狠话。
隔着里裤摸,自然不如贴着爽,可总也比他自己蹭好多了,再加上那小手又软又热,张晏鼻里闷哼了一声,目光不再那般凌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一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湿了。若是能就这么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么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湿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么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一下儿便撑直了身体,握住她的颈后,低低沉沉地道,“玉笙儿看了这几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于管教了。”
他这一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愣愣地隔着裤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毛不行了。一惊一急,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嫩嫩的小舌,隔着里裤往那头儿上舔了一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心念一动,下身又冒出一股水儿来。他从没这么玩儿过,也从没这么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体不得体,一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裤子脱了,给我……”他打小教养严,说不出“舔”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热得能煮鸡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裤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一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几缕要流不流的液。颜色偏红倒不难看,只后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欲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么大的家伙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服。
玉笙脑里虽闪过几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几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一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一块肉,没什么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几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一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