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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就势捉住那只大手,推回去,用自己的手撑着,方便动作。嘴里回道,“哼,可不是,磨得就是你,让你铁杵磨成针。”说着低身,伸长了脖颈,拿舌头舔了他嘴角一下,道,“亲亲我。”

曲道人这会儿倒听话,连腰也不动,单凭着肩背用力便将自己的头颈撑了起来,擒了那小舌便是一阵吸吮。

也亏得流光自幼习舞,不是个半分气力都无的,两人以这般下身微交、上身分离、四手相撑的姿势竟也能用这口唇缠绵良久。

流光是个很少被人亲的,如今迷上了这滋味,便死死缠了他,半分也不放。她觉得这男人的嘴好,生得好看,又会喝酒,还识亲人,便是连穴儿都舔得不错……嗯,喜欢死了……心里高兴,腰下也愈发卖力,扭摆不停,一个劲儿地撩他。又弄了片刻,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流光也觉得自己腰背有些发酸,想着差不多了,便忽地挣开了他的手,用自己的双手去将他的头紧紧地抱了,捉住那舌狠命一吸,腰间又借力往下使劲儿一坐——直把曲道人那粗壮的男根一含到底。

男人没料到她有这手儿,上下两张嘴儿合力吸得他差点儿魂飞魄散,便下意识拿手环了那已经贴着自己女体,在两人交缠的口中溢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而流光也被这一下弄得有些失神——真他娘的粗。

流光自己亦已情动良久,下身出的水儿把床铺都打湿了,因此这样一吞,也并不疼,只觉得那物粗壮撑得她穴肉紧绷,而这猛地一顶又误打误撞直撞上了她的敏感点,一时间直酥得她头皮发麻,连吻也不记得了,两眼直望着他,无声地大口喘气。

曲道人比她先缓过来,见这女人喘得厉害,直让胸口那两大团白嫩都贴着自己起伏,脑子一热便将头埋进了那处,在那双乳间横冲直撞,左吻右舔,玩得不亦乐乎。

流光被他折腾得反而清醒了几分,边吟边笑道,“啊…好哥哥,可爽利?嗯?”还使坏用下身夹他。

曲道人也不抬首,声音闷闷地传出,道,“爽是爽,但好妹妹你要就这点儿本事,可得如何驯服道爷这匹良驹?”

“讨厌,贫嘴!”流光笑骂,被他猛地一吸,又吟道,“嗯……舔得真好…哥哥当真是匹好马,弄得人家好舒服,我得…多骑骑…嗯,骑坏你。”

流光惯不是个光说不做的,嘴上没停,下半身已开始发力,上下起伏,还不断扭着腰变换角度。这样弄得两人都美的很,曲道人觉得入得又深又爽,那嘴儿使尽浑身解数般地吸着自己,无论顶上哪处都得被狠嘬一口,那穴又紧又弹,又滑又热,人间极乐不过如此。而流光也好久没尝过这种大权在握的滋味儿,没试过这般合用的棒子,专心伺候了他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敏感之处顶弄,亦是觉得妙不可言。

这么吞吐厮磨了一会儿,两人都已是汗水淋漓,曲道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上顶,而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放开了那环抱着他的头的双手、挺直了腰,扶着他的胸膛,继续动作。

流光本就被他上一遭儿弄得不上不下,如今又已弄了这么长时间,只觉得那处愈发酥麻,快感积累,已快到那让她想念的极乐。忽而那男人顶得狠了一些,让她浑身都颤了一下,继而禁不住叫出声来,那纤腰绷得紧,上下动得快极猛极,恨不得次次都是退到顶部再坐下去,口中咿咿呀呀说道,“啊…好哥哥…不行了…嗯…先送妹妹去一次…呜,嗯…舒服…喜欢…给我…”

曲道人见她那细长的颈子高高仰着,雪白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毫无顾忌地追寻着快乐,喃喃道,“真浪…真美…”说着用手握了她的腰,配合着大力地入,一次次都顶在她最爱的那点上,不过再十余下的功夫,流光就哀哀叫着到了,下身紧绞。

曲道人方才射过一回,虽被她那穴咬得低吟了一声,却也没那么快,便只环抱了那已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享受着那高潮后小穴抽搐着的含吮。

过了片刻,流光缓过劲儿来,微抬了抬头,啄了他一口,笑道,“哥哥不愧是人家看上的良驹,快让妹妹爽死了。”

曲道人垂目望她,只见她连鬓角都汗湿了,面上泛着情红,而那双眼波光潋滟,没得想到,还真不愧她这个名字。可终是体内欲火毒火都燃得紧,受不得老长的温存,挺身顶了顶道,“妹妹可是骑爽了?可哥哥我还没跑爽呢。怎么样,要不要让马儿来骑骑你?”

流光嘟了嘟嘴,抬手就要去揪他耳朵,说道,“哼,竟然敢瞧老娘,人家还没骑够呢。且乖乖躺着,定让你爽了。”说着也不再眷恋那怀抱,挣开他的双手就坐了起来,一时间动得大了,让那物狠狠入了一下儿,直让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流光方到过一次,正是敏感而尚未餍足的时候,被这么一下弄得感觉也又上来了,索性将身子向后倒去,腿儿跪着挪向身前,又拿双手撑了他那健壮的大腿,挺着腰便开始上下吞吐。

要说其实于流光而言,这姿势更加得力,只是委实稍嫌放荡,她也不愿常用,但眼下这时分、与这人,她只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浑没了旁的顾及。

而曲道人没被女人这么骑过,见她姿态舒展,那浑圆的胸、那纤细的腰、那光洁白嫩的阴阜还有那贝珠后面正在吞吐自己男根的一张小嘴儿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让他瞬间便觉得仿若烈酒上头,再无其它念想儿,左手扶上那修长健美的大腿方便腰间借力挺动,另一只手便直直地向那交合处摸去。那穴儿红红嫩嫩,生得那般紧小,却拼了命地吃着自己那贲张狰狞的物事,让他看得又激动又惊奇,连连在那绷得泛白的穴口处抚摸。

流光正在专心动作,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那穴口又痒又有些酥麻,分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叫道,“混蛋,臭酒鬼,不许弄那儿…嗯…好奇怪…”

曲道人听她这么说,也不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是真难受,一时间右手不敢再动,可终究有些舍不得收回来。

流光见他这样,心念一动,眯着眼哼道,“你若想弄,便去弄弄前边儿,嗯…你若弄好了,我会…很舒服的…”

男人听她这样娇媚地要求,反应了一下,便听话地把手往上移了些,用两指微夹了那已有些泛肿的珠儿、抵着拇指指腹研磨。他那大手茧子多得很,这般粗砾地磨上那娇嫩处,竟反而让流光倍感刺激,穴儿里一大股水儿擦着他的手便流了出来,身下动得也越发快,嘴里呀呀叫着,“啊…哥哥真好…爽得我…嗯…都快受不了了…啊…让我也来,也来给你弄弄。”说着便腾出一只手从自己身后向他下身探。

曲道人刚哑着嗓子问了她一句,“怎么弄?”便“唔”地一声叫了出来——那滑嫩的小手准准地捏握住他的两个囊袋,正在轮流把弄。他一时不防,直爽得连那窄臀都夹紧了,狠命地向上顶了两下,而流光被他顶得狠了,下身一缩,手上也不禁更用力……两人便这么互相折腾着,舒服得一起高高地地地呻吟出声。

百忙之中,流光开口问他,“现在…啊啊…可舒服了?你看…你弄着我…我弄着你…嗯啊…都舒服…”她觉得两人这遭弄得尤为畅快,虽只一会儿,自己体内的快感已是源源不绝,只恐一拨更畅快的高潮即将来到,想着这次怎么也得让他发出来,否则还不没完没了了。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收紧了小腹,边扭边吞,手上也不停,不止揉捏那两囊,还不时往那囊下软肉处戳弄,她知那处于男子而言极是敏感,很是受不得刺激。

曲道人被她的花样百出弄得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一边吟道,“妖精,唔…当真会骑”,一边手上腰上下了死力,揉着她那珠儿一下下没根而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几番下来,流光只觉得那花心儿都被他顶麻了,近乎灭顶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积累着,饶她还算是个有定力的,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手上都再讲不得什么技巧,动作全凭本能,哪儿舒服就裹着他往哪儿捅。

又弄了一忽儿,流光那抚慰着他的手再做不下去了,用双手撑着方勉强能支住自己的身子,嘴里也不断流出声声呻吟,“不行了,嗯,要死了…呜,帮我,嗯…给我啊…”

曲道人也被她下面那张又软又热的嘴儿吸得爽利到不行,见她如此,蓦地用双手扶了她的腰,腾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腰间打桩似地进出不断,出入间还擦着那珠儿。

流光觉得这次的高潮当真会要凶猛至极,尚还未到,她这身上已无半分力,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只那酥爽极了的穴儿还会用劲儿吸着。这种感觉她已许久许久没有试过了,竟无端有些害怕,睁大了眼看着他,声儿里都带了点哭腔,“要到了…呜嗯…哥哥…要死了…”

曲道人已干得眼都红了,也是爽到了极点,听她这话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看着这女人被自己干成这个样子,心中忽生出几分豪气,将她揽紧,俯首在她耳边道,“乖,哥哥让你爽,不会死的。再说,要死咱们一起死。”说着再无保留,狠狠抽插了几下,像是要把那囊袋都嵌入那穴里。

便是这几下把流光直推过了那悬崖边,她抓紧了他的肩尖叫了一声,身子一僵,然后便止不住地抽搐,连泪都流了下来。但曲道人已顾不上这个,她高潮时的穴儿有多紧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这回她竟会泄出水儿来,那一大股蜜流兜头而下,激得他一声低吼便挺腰射给了她。流光被那热液烫得又扭动了两下,便只闭了眼窝在他怀里,再没反应。

流光知道女子高潮并不是次次都会泄身,再加上自己本就不是敏感的体质,这许多年来连高潮都不算太多,潮吹便是少之又少,都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是以这次她当真是小死了一回,虽还有丝毫神智但只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连曲道人吻她叫她都没反应,直到觉得心口添了一股热流才缓缓张开眼,却是曲道人在用扶着她背的手给她输真气。

本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抱着她缓了一会儿,谁知自己的余韵都散去之后,她还是没反应。这倒真是有点把曲道人吓着了,现下见她醒来,幽幽看了自己一眼,似笑非笑,一颗心才定下来,干笑两声道,“你这女人,怎么竟爽成这幅样子?道爷还以为你真是女鬼,受不住爷这淳浓的阳精,散魂了呢。”

流光难得地不驳他这胡话,只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又娇又媚地笑看着他,道,“是啊,道爷好本事,真是差点儿把人家弄死了呢。”低头见他那物已被那毒催得又有勃发之意,便伸了手去柔柔地摩梭着,续道,“没想到哥哥这么厉害,把妹妹都弄得喷水儿了呢,差点儿就这么泄死在哥哥身下。”

曲道人惊魂既定,也早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暗骂这毒当真霸道,可见她都软成这样儿了还不要命地勾自己,想了想说,“你可还成么?”

流光斜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甜,故作妖媚地道,“现下是不能再弄了,不过人家还能用别的法子伺候道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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