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小小的穴口含着狰狞的肉棒,吞吐间透明的水液湿透了两人的耻骨,花穴被龟头和青筋肆意蹂躏,穴口的嫩肉充血洪亮。
被反复摩擦的穴口处快感如潮水般散开,白蘅在饱胀感与快感的共同折磨下难耐的夹紧了腿,本意是想让他稍慢些许,却让男人觉得更爽。
她没法再安心含弄肉棒,温延年也不逼她,虚扶着她的头挺腰往她嘴里抽送,性器顶端不断地顶入她喉咙,让她呜咽声不断。
白蘅这数月来几乎日日不断欢情,倒也不是当初生涩模样了,她两只柔嫩的手握着眼前粗壮的肉根胡乱地抚摸,嘴巴也本能的随着温延年的抽插调整角度,非但没有因他的操弄而难受,反而生出满足的快感。
深色的肉棒没入少女的小嘴,胯下的黑色耻毛摩擦着小巧的下巴,黑与白形成鲜明对比,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水液,将棒身染得光亮。
妹妹就在眼前被男人奸成这样,白青桓眼都红了,愤怒与嫉妒糅杂成难言的情绪,胯下硬得几乎要炸开,强压着理智解开捆仙绳后,指尖便生出长藤朝着白蘅而去。
白蘅正跪趴在地上被柳景和温延年肏得动情,两根藤蔓却在这时分别钻入她的花穴和后穴里,前者贴着柳景的肉根往深处钻,后者进入后穴便缓缓变粗伸展枝叶。
“艹!”
性器咋然遭到肉棒藤蔓触碰挤压,又被受到刺激突然搜索的花穴咬紧,柳景险些缴械投降,好容易忍住了,却一时间僵着不敢动。
内心怒火攒动,柳景少有的骂出脏话来。
“姓青的,你想找死吗!”
白青桓缓步走近,在白蘅身侧跪坐下来,伸手握住她的一边乳儿轻轻揉捏,方才看向柳景。
“我随蘅儿,姓白。”
只这一句后,白青桓就不再理会旁人,揉弄着白蘅酥胸的同时,又拉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肉棒。
“蘅儿……哥哥的藤蔓肏得你舒服吗……”他去亲吻她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因此和温延年靠得太近。
白蘅身子微微发颤,前后两个穴收缩间愈发敏感,将柳景的肉棒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磋磨,从温延年腿间抬起头来,虚浮着白青桓的肩膀哀求:“哥哥,不要这样,蘅儿难受……”
“那蘅儿要哥哥怎样?”白青桓含着她的耳垂,捏住她的乳尖使劲儿碾揉,“蘅儿,哥哥也好难受,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哥哥,蘅儿给你含着,你……你让前面的藤蔓细些,让阿景动……”白蘅讨好地双手抱住哥哥的肉棒,“这样卡着不动我受不了了……”
“好啊。”白青桓看着妹妹含住他的肉棒,心满意足的往她嘴里轻轻顶弄起来。
也大发慈悲的让她花穴里的藤蔓消散。
可她讨好了亲哥哥,却得罪了两个情哥哥。
柳景想给白青桓吃个教训,却又舍不得这温暖吸魂的穴儿,故扶着她的臀儿不快不慢地抽插着,眼神却望向温延年。
每当这种需要拿主意的时候,找韩意之或温延年已经是习惯。
渴望大量的精液浇灌(高H,4P,有哥哥回忆)
温延年仍然是温和带笑的模样,嘴角却噙着一抹冷笑,抬了抬下巴示意柳景让开。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