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哥来帮你好不好(微H,哥哥,自渎+哥哥前戏)
好在什么动静都没有。
白蘅松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的自我抚慰。
纤细的手指在腿根处流连忘返,指甲轻轻刮过那颗充血的肉蔻,时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捻住搓揉,随着充足的水液从肉缝中溢出,又将中指挤进温暖的小穴中……
她咬着唇,压抑着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只任由愉悦感从那隐秘的地方传递到全身。
虽有夜色掩盖,亲哥哥就在不远处依旧是事实,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感反馈,让花穴更加紧致,软肉越发咬紧了插进其中的手指。
可她却不知道,白青桓从来就没有真的进入修炼状态,发现清心诀没多少用后,他就打算偷摸自己解决,哪知手才伸进裤裆里,就听见那声低媚的呻吟。
发出声音的是妹妹,他却像做贼般连呼吸都屏住了……叽咕叽咕的水声其实非常微弱,怪只怪他听觉太灵敏……
性器胀痛得厉害,忍了大半日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早不是理智能阻止的。
白蘅这些天对他温和信任的态度……她说她每日都不能少了床笫之事……洛都颇有深意的叮嘱……
他知道她是需要的,不知的是她是否愿意。
食指与中指在花穴中抠挖抽插,不时的刺激阴蒂与敏感点,快感积聚到顶峰后,喷溅出的水液打湿了衣裙。
白蘅将手指抽出来,瞧着上头的水液无声叹息。
习惯了洛都日日夜夜的索欢,自渎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虽有用却总是意犹未尽。
且没有精液的浇灌,单是用手抚慰根本缓解不了多久。
晶亮的淫液从指尖滑落,白蘅伸出舌头去轻轻舔了下,嘀咕道:“也没舅舅说的那么甜啊……”
然后她听到了忽然加重的呼吸声。
“哥……哥哥?”白蘅僵住。
白青桓弯腰将她从后面拥住,捏着她的手送到唇边,色气的将她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低声道:“我倒是觉得……舅舅说得对……”
“哥哥,你别……”白蘅回过神来想挣开,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禁锢了行动,“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他施加这禁锢很浅层,她稍用些法力便能解开。
倒像是舅舅在欢好时逗弄她的情趣。
然白青桓见她没有立即挣脱束缚,三分狗胆立时就膨胀到了八分,手从她领口滑入,张唇含住她玲珑的耳垂声音温柔:“蘅儿自己摸定是无法尽兴的,让哥哥来帮你好不好……”
于他而言,这禁锢法术是一种无声的试探,表达他不希望她拒绝的希望,但拒绝与否仍是由她。
他知她对自己人的心软,这种程度的试探,她就算不愿,只要他事后诚恳认错,尴尬两日就能蒙混过关……
白蘅按理说应当拒绝的。
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顶着她后背的肉棒很大啊……若是……
……是哥哥啊,不可以。
……可这回是哥哥主动的,他也想要的吧?
在她的犹豫挣扎中,他温暖的手掌已然贴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又滑又弹的肌肤令人迷醉,让他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摩擦抚摸。
白蘅张嘴低低的喘息,却没有挣开禁锢的法术。
哥哥再快一点(哥哥,兄妹骨科,高H,前戏,指奸)
妹妹没有同意,却在默许。
白青桓就在她的纵容下大了胆子,慢慢的放肆起来,嘴唇在她的耳垂上流连忘返的亲吻,双手则分别握住了她的一只乳儿。
自幼经历养成了他既不活泼好动也无多少好奇心的性子,平日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常年使用兵器使得那双手并不细腻。
手指和掌心处的茧子摩擦上她娇嫩的乳肉,粗糙的触感放大了白蘅所受到的刺激,指甲不时刮过尖端朱砂的举动更让她难耐的叫出了声。
“哥哥……不要……痒……”她似在呜咽的拒绝,却没有挣脱他掌控的意思。
白青桓对她口是心非的拒绝置若罔闻,加重了把玩胸脯的力气,舌尖在她耳蜗里模仿交欢的动作抽插起来。
他触碰的每一处都是她身上的敏感之处,轻拢慢捻间,朱砂蓓蕾充血挺立,她的身子也柔软下来。
白青桓能察觉她的变化,眼底带了喜悦,在听见她高抗的吟叫后,恋恋不舍的挪开唇舌。
舌尖描过耳廓,细碎的吻从她的耳垂滑下,带着濡湿挪移到她的唇边。
然后他停下了。
储物法器不能使用,他便脱了外衣垫在地上,这才在她白蘅的侧面跪坐下来。
“蘅儿……”他低声叹息,埋首在她的发间呼吸她的气息,迷恋的亲吻她的发丝。同时一手揽着她的肩头把人搂在怀里,一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腰带,让她的衣衫散落开来。
白蘅原本的衣服早被洛都霍霍得稀烂,身上穿的衣裳都是洛都去别处寻来的,自然没有肚兜等贴身衣物。
腰带一扯开,白玉般的一对乳儿便挣脱了舒服,如活泼的,兔子般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大手捉住,肆意揉捏把玩。
而他吻过她的发丝,薄唇最终停留在她的下颌处。
“蘅儿……可以吗?”他问她的时候,手上正捻动着她的乳尖。
看似镇定,实则忐忑不安。
他想吻她,但不确定她能否接受到这种程度。
白蘅看见他眼神中的情愫与渴望,感觉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在心头翻涌。
有些奇怪,谈不上喜悦,但也不反感。
……何况她心中也没那么多伦理。
如果能让自己舒服的时候,顺便满足哥哥的话,又何尝不可呢?
最终她轻轻“嗯”了声,闭了眼任君采撷。
做到哪个程度,就权看他的胆子有多大了。
白青桓在那瞬间是狂喜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了自己的激动腾了手出来掌着她的头,教她微微侧脸对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他的吻细碎轻柔,从她的额头慢慢往下,经过她的眉眼、鼻翼、脸颊。
痒痒的感觉让人想躲,白蘅躲不开,于是下面穴儿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她不得不夹住腿磨蹭。
唇瓣相接,柔软微凉的触感让人心神荡漾,白青桓探出舌尖徐徐描绘妹妹的唇形,又轻轻啄吻细细品尝。
然后这个吻逐渐加深,他轻咬着她的上唇打开缺口,舌尖探入顶开牙关,长驱直入的进入她口中,四处搜刮她的津液。
抑或将她的小舌卷住,带入自己口中后用力吮吸含弄。
他的吻渐渐急促,覆盖在胸脯上的手掌也加重了力道,对那双乳儿肆意揉捏。
终于他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长长的舌吻,扶着她躺在垫了衣裳的地上,小心去解她下身的衣物。
最终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
她的身孕已经快有六月,身材比起以往丰腴了些,腰肢没有从前纤细柔软,小腹也微微隆起,但这些并没有为她带来丑陋,反而让她多了些独属于母性的温柔。
白青桓俯下身,握住她双肩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低头去亲吻她的鼻翼、唇瓣、脖颈、锁骨,最后辗转到她胸前,含住那早已挺立的朱砂,舌头打着圈儿的舔舐周围的乳肉,或者像是抽插般顶弄乳头。
他听见她的喘息近在耳侧,自己也跟着欲望蒸腾,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游曳辗转,来到稀疏的森林处停留盘旋。
像是知道他的顾虑,白蘅低低的轻唤:“哥哥……摸摸它……摸摸下面……”
“摸哪里?”白青桓抬起头来,眼眸中情欲与笑意混杂,明知故问的逗她。
“……小豆豆,哥哥摸摸小豆豆……痒……”
他得了她的许诺,于是放心大胆的更进一步,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花唇间的红豆上打转,刺激得她呻吟越发凌乱急促。
白蘅娇躯颤抖着,喘息越来越急促,粉色的肉缝里淌出的水液早已湿了身下的衣裳,甬道深处似乎有蚂蚁在啃咬,又或者有羽毛在挑逗,让她痒到了极点,也空虚到了极致。
她怀孕越久,欲望越甚,这些日子有洛都日日缠着,从来只有不满足她的时候,今日陡然空虚,身边又有让她放心的人,汹涌的欲望便显得格外难忍。
何况他正折磨的,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阴蒂。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白蘅终究是丢了理智,哭腔阵阵的求白青桓更进一步。
“……哥哥……哥哥……难受……要,要……要大肉棒……给我……”
如同魔音贯耳,摧毁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白青桓在崩溃的边缘忍耐着,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恨不得立即满足她的哀求,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穿进她的肉缝里,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来回穿梭。
但终究他还是忍住了。
“蘅儿乖,哥哥帮你……会让你舒服的,别哭……别哭,我心疼……”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喃呢着安抚,“别急……蘅儿你别急……”
手指拨开花唇插进穴里,立即就被滚烫的穴肉包裹住,紧紧的将这入侵的异物咬在其中,自相矛盾的往里吞吃又往外推挤。
知道她早已等得急了,白青桓也不磨蹭,含住她一边乳肉大口吞吃的同时,闯进花穴的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
白蘅得了舒缓,畅快的呻吟起来,眼角浸出的泪珠却更多。
“啊……好爽……用力……哥哥再快一点……往里面一点啊……上……上面……”
他在她的指导下寻到了她的敏感点,增加了一根手指并排闯进甬道,对着那处凸起的软肉飞快的狠戳。
这手法简单粗暴,却极其有效,快感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般快速聚集,层层叠叠的累到高处。
哥哥在舔她的穴(哥哥,兄妹骨科,高H,指奸,舔穴,口交吞精)
“蘅儿……蘅儿……舒服吗?”
“快活……好舒服……哥哥……太……太快了……要坏了啊……慢一点,慢一点,停下……蘅儿受不了了……”
白青桓面对她梨花带雨的哀求几乎抵抗不住,好在他也不是对情事毫无所知的初哥,并没有真的在此时停下了,反而是略加快了几分频率,将她插得更加的颠倒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