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的日子(H,洛都)
狼王初经人事,却是年富力强,被心上人连番惹火又挑衅,不将她一次肏服气了,以后哪里还立得住尊严?
于是白蘅足足十几个时辰没能下地,但凡书上能看到的姿势,只要是不伤她腹中胎儿的,都被他尝了个遍,吃得回味无穷。
洛都最后一回将精液射在她体内时,她的小腹早已被他填得鼓鼓的,性器好似塞子般堵住了她下身的出口。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她想要起身逃离,却被男人轻易按回腿上。
跨坐的姿势入得很深,花穴又早被捣弄得敏感无比,仅仅是这一下的动作便让她身子娇软,倚靠在他怀里提不起力气来。
“小叔,不要了……”白蘅的嗓音又软又哑,面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洛都愉悦的笑出声来,低头去细碎的吻她面颊:“不是蘅儿自己要求的?小叔可是在满足你呢。”
“人家错了嘛……小叔最厉害了……累了……”
男人吃得心满意足,哪里会真和她计较,瞧着她神色疲倦也觉得心疼,便抱着她从椅子上起来,两人赤裸相拥的躺到床上。
一夜安睡后,晨起醒来察觉他又蠢蠢欲动,反倒是白蘅有些怕了。
可她又心疼他,不愿他憋着难受,在他温声软语的相求下,跪坐在他腿间含住硕大的肉棒,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他口了出来,生生被他的阳精给喂了个半饱。
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的闹了一个上午,才收拾着起床来,为施展七重法做准备。
白蘅调息到最佳状态后,洛都也在院子里将施展七重法需要的阵法布置好了。
阵法激活后,无数珍贵的材料被熔炼,化作能量萦绕在阵法纹路中。
洛都指出阵眼的位置让白蘅进入其中,自己则在另一处节点施法,把经过阵法调剂的能量引入白蘅体内。
能量行走过经脉进入丹田,从左而入,自右而出,带走杂质的同时,也将她的法力逐渐精炼。
阵法的光芒熄灭后,白蘅仍盘坐在地闭目修炼。
洛都身体微晃,忍住了咳嗽的冲动,将那口涌上喉咙的逆血又咽了下去,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强行将她从金桥中放出,他已然受了内伤,还未恢复又接着施展七重法,内伤自然是又加重。
但又有什么要紧,养伤需要的不过是时间而已,而他在这神墓中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当初的分离非他所愿,但终归是他误了她的年少、负了她的情谊,让她独自承受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孤寂。
她能看透能放下是好事,但力所能及的弥补,是他自己的选择。
将七重法的效用彻底炼化后,白蘅的修为稳定在金丹中期,修为比之前回落了一个小境界,但因为法力更加精纯,出手时的威力反而有所提高。
之后的日子,多是两日甜蜜相伴的时光。
身为神墓第二关的监控者,洛都须得不时去查看情况,履行自己的职责以确保神墓考核的正常进行,此外的时间便都留来陪伴白蘅了。
四十多年没有好好看过你
白蘅进入金丹期的时间尚短,而今虽然修为稳固,法术与战斗方面却还大有打磨的空间,正好趁此机会向洛都好好学习。
洛都的修为比白蘅高了整整一个境界,又在神墓中对更高层次的规则进行了参悟,即便许多秘法不能直接透露,但光是理论知识和实战经验就强过韩意之等人不少,能教导她的东西很多,日子也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当然,每日的欢好也是少不了的。
她需要,他乐意,算是相当和谐。
这样平静相伴的日子,两人都默认着尽可能的持续到最后几日,也算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和了结。
但就在最后期限还有半月的那天,洛都外出巡视后带回了浑身是血的白青恒。
“他寻到了外面,强闯时被杀阵误伤,若非我来得及时,只怕是要丢掉半条命。”洛都解释道。
白蘅默了默,知道洛都心里对白青恒十二分的嫌弃,主动上前去将人扶住。
然而她一靠近,本来昏迷的青年就如诈尸般醒过来,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如星空的眼中满是欣喜:“蘅儿,你没事就好……”
“我在小叔这里,能有什么事?”白蘅使了巧力,带着人往屋里去。
白青恒面色淡淡,低声道:“我若知道是三叔带走了你,便不会来寻了。”
白蘅便收了声没再说话。
然洛都瞧着白蘅理所当然的把人带进房间,又扶到床上,面色就有些不好看。
白青恒好歹是他的侄子,他再不待见也不至于撒手不管,可为什么要去他们住的房间?
但人都进去不了,特意开口反而显得他小气,洛都就这么沉着脸跟着进了屋,坐在桌边不阻止也不说话不帮忙。
白蘅却暂时顾不得那么多。
洛都住的这处地方,严格来说属于神墓考验第三关的地界,外面有数个迷阵与杀阵笼罩,将其与考核区域隔开来。
那杀阵是防元婴修士的,白青恒不过金丹后期修为,哪怕只是挨着片刻,且有法袍防御,虽未伤及性命,但外伤也颇为惨烈。
白蘅先拿了止痛的丹药给他服下,便脱了他已然破损的法袍,给他清理伤口抹上药膏。
忙完了这些,她正犹豫他下半身的伤口怎么办时,抬头才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怎么了?”白蘅不解。
“蘅儿,我有四十多年没有这么近的好好看过你了……”
白蘅避开他的目光,站起身来看向洛都:“小叔,你帮哥哥上药吧。”
“好,青恒方才内腑也受了些震荡,蘅儿帮我去后院的药田里采些药材吧。”洛都在极短的时间里调整了表情,朝着白蘅温柔的微笑。
白蘅岂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却只是微微颔首后往门外而去。
如果说与洛都的重逢是喜悦,那么再见白青恒,尤其是他如此脆弱又希冀的眼神,她在感动之余,更多的则是无法回应的不知所措。
既然决定了分开,又何必再心心念念的惦记?
既然惦记着她,又何故非要抛弃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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