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没心没肺的柳景难得温柔,神情却严肃:“阿蘅,如果今天在场的不是我们,你却控制不住自己,可想过后果吗?”
白蘅当然明白,所以才不反对他们的调教,愧疚的低下头去:“可是……你们都太……太厉害了……我今日实在是受不住了……”
被自己的女人这样夸赞,没有男人不自豪的,柳景也忍不住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
“阿蘅,你真是,越来越乖了。”
若非是此时,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抚对待。
她不该受那么多罪的,是他们害了她。
稍微歇了会儿,三人—又重新开始,陈霖从后面插入白蘅的后穴抽送,柳景跪坐在她的身侧揉捏她的胸脯。
她就在这样的干扰下,开始弹奏驱魔琴,一开始自有控制不住的,每每错了音符,花穴里的灵骨就作乱,陈霖和柳景的动作也会变得凶狠几分。
她必须顶着更大的困难调整节奏、重新上手,最后到底是完整的弹奏了一曲清心音。
陈霖心疼她,不肯再继续下去,将她小心的从特制的椅子里抱出来,轻揉着她身上那些被椅子勒出的红痕。
温延年走了过来,将一瓶药膏递给陈霖,便与韩意之、柳景穿衣离开了。
陈霖收了椅子和驱魔琴,又将白蘅花穴里早已长大得比性器还粗的灵骨抠挖出来,方给她耐心上药。
上药过后,白蘅面对面跨坐在陈霖怀里,拨开花唇缓缓的将他的性器吞进去。
“还想要?”陈霖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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