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温延年,h)
“师父,他们都很好啊,修道之路,又不是非要结为道侣不可,也许哪天徒儿就不喜欢了呢……总之,您帮徒儿保密,先生下孩子再说吧……”
“也好……”清源真君又叹息一声。
都怪他没有带蘅儿多出去走走,没有让蘅儿多多见识外面的世界,才会让她被情爱皮囊迷了眼,一时走岔路难以取舍。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如蘅儿所言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他又能如何?
也罢,顺其自然,遵从本心吧。
疼徒弟的清源真君很快完成了自我说服的过程。
遂又想起北境神墓之事,认为小徒儿既然怀了身孕,就不该在这时候冒险。
白蘅忙解释,说柳景卜算到此去神墓,是她腹中孩儿的机缘,不可不去。
清源真君无法,只得又将丹药符宝等留了不少给小徒弟,才亲自将她送往门派大殿。
见师父与掌门师伯颔首示意后离开,白蘅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她如今的情况,是真的怕与师父独处太久。
难得一见的掌门师伯终于现身,将那份大约是温成霄昨夜才写的鼓励词背完之后,只余下一句“万事小心”。
温延年带着逍遥派的队伍出发,目的地是神墓所在的北境。
逍遥派共派出十名弟子,分甲乙两个小队,甲队温延年领队,白蘅副队;乙队贺连领队,红宣副队,两对各有三名辟谷后期的弟子。
两队共乘一座飞舟,离开逍遥派山门后,温延年安排两队人轮流掌控飞舟并警戒,便牵着白蘅回了房。
“温师兄进了白师姐的房间……”魏齐痛心疾首的说道。
然钟凛和玉竹两人并没有附和他,前者面无表情的推门回房,并在后者冷着脸路过的时候把姑娘拉了进去。
魏齐:“……”感情孤独寂寞的只有他一人?
幸好飞舟的隔音很好,小伙子听不见两个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否则只怕会更加绝望。
而白蘅的房间里,关上门温延年就把她轻压在厚重的木门上,吻住了她的唇,急切的挑开她的唇瓣,将细滑的小舌含住吮吸与逗弄。
男人下身的硬挺让白蘅清楚的知道,他的欲火已经积攒了不是一时片刻。
白蘅被墨喋索要了一整夜,加上对方修为高深带来的好处,此时身体的欲望并不强烈。
温延年也知道这一点,虽然心里急切,却在褪去她的裤裙后,先用手指在她的阴核上耐心的揉按起来。
她被他吻得动情,小穴里面发痒,淫水很快流了他一手。
男人没耐心再忍耐下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拉下她的衣领将挺翘的乳儿含在嘴里,才不慌不忙的解彼此的衣裳。
先将她脱了个精光,再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了里裤放出硬挺的性器来。
白蘅主动分开了腿,柔软的手摸着他的小腹轻笑:“呀……温哥哥今儿猴急了……”
男人只是轻哼,腰一沉将粗长的肉棒送进她身体里,感受到温暖紧致的穴儿将自己包裹,舒服了眉眼都舒展了。
“坏丫头……”大手抚摸着她的腰肢,他叹息一声,用力送到深处,慢慢退出来又再次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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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在勾引大师兄(温延年,高H,粗话+舔穴+口交+内射)2415字
“温哥哥……唔……”
柔软的唇再次被堵上了,双手揉捏着滑嫩的乳肉,他克制着往她身体里轻抽慢送。
正是因为急切的想要她,他才更不敢放开了力道,否则心底的巨兽出笼,一旦失控就可能伤到她和孩子。
至少今日,她是他一个人的。
白蘅哼哼着娇吟,大约是墨喋太热情了的缘故,此刻温延年这般的温情让她颇为享受。
两人搂抱着彼此,舒缓的抽送,缠绵的亲吻,待得她的身子在他的肏弄下完全放软时,他才稍稍加快了速度。
唇瓣分开,他啄吻着她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叫人挪不开眼。
白蘅不由得伸手抚摸他俊朗的脸,而后抬首去亲吻他的下颌,慢慢辗转到脖颈上。
双手也没停下,将他的外套和上衣都脱了下来,脸蛋蹭着他的胸膛。
“喜欢?”他眉眼含笑。
白蘅奇怪的红了脸,轻嗯了一声,轻轻含住他的乳尖,柔软的舌头慢慢舔舐着。
温延年感受着小小的舌头在胸膛上轻舔,痒痒的又湿润润的,很舒服又很勾人,让他想要狠狠的冲撞开她的身子,却又眷念这般旖旎的温情。
最后他将主动权交到了她手里,由着她亲吻够了,摸着他的胸膛娇娇软软的道:“温哥哥……要深一点嘛……”
只有在欢好时她才会这么娇气,而他最受不住她的撒娇,顺应她的要求,加快了速度往她身体里挺送。
快感从结合处一波又一波的传开,白蘅凤眼里水雾蒙蒙的,娇吟魅惑的呼唤着身上的男人。
温延年被她一声声勾得性器更硬了,两手拎着她的双腿完全分开,方便自己一下又一下肏到深处。
“……叫你勾引哥哥……看我肏哭你……”
“嗯嗯……好爽啊……温哥哥好大……肏得蘅儿好舒服……再快些……哦哦……哎呀!……温郎肏进蘅儿花心里了……肚子要被温郎顶破了……”
温延年闷哼了一声,将性器退了出去。
“温哥哥,不要走……”
温延年沉着脸将她捞起来,放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手握住臀瓣蹂了几把往两边板开,性器贴着肉穴一入到底,直接顶入子宫里去。
“温郎!”白蘅眼角溢出泪。
温延年将她的身子捞起来,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一面不紧不慢的往花穴里抽送,一面狠狠蹂躏她的双乳。
“小淫娃……说,你是不是在勾引哥哥?”他的语气略带凶狠。
小妖精,不管他一开始有多少温柔,她总能勾得他理智全无,只想在她身体里尽情的发泄兽欲。
白蘅乳尖吃疼,反而更觉得刺激,嗯嗯啊啊的媚叫不停:“啊……是啊……蘅儿……蘅儿是小淫娃……是……是哥哥的小荡妇……勾引郎君来肏我……”
男人呼吸一窒,更用力的往她身体里挤,恨不得将卵囊也塞进她的媚穴里去。
不敢过分冲撞,他便还用反复碾磨的方式,每一次入到深处,非要磨得她娇喘不断,哀哀的求他才肯退出。
高潮来临,花穴里的媚肉死死咬紧性器,水液兜头淋下更添刺激。
他却连停下也不肯,让她趴下身去,掌握着她的臀瓣,在她身后用九浅一深的方式穿梭。
白蘅只觉得穴里的肉都被他肏烂了、碾成泥了,她也成了任他宰割的鱼肉,被肉棒毫不留情的反复鞭挞。
她受了刺激便忍不住哭,她越哭他就越是变着花样的折腾她。
意识仿佛被吸进了花穴里,快感顺着脊柱而上侵占了理智,白蘅闭眼哭吟,由着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她。
要到了……要到了……
却在这时,肉棒抽离,花穴一下子空了,席卷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白蘅委屈得哭出来。
“温哥哥……温郎……”她转身去寻他,含泪看着他。
他强压住怜惜,下了床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小师妹,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