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的小淫娃,偏偏这时候求生欲强烈。
“温郎……哥哥郎君……呜呜……插得蘅儿好爽……好哥哥……情哥哥……你插死蘅儿吧……”
温延年嘴角带着微笑,板开她的臀瓣快速抽送起来。
嗅到相见欢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
虽还是淡淡的影子……他本以为不会有人能在他心上留下影子的。
他从来就不喜欢男女之间的纠葛,碍事又耽误时间,费心还常常不讨好。
可当这个人换成白蘅的时候,他连戒心都没升起,已经逐渐沦陷。
不是因为白蘅身上有什么妖邪的术法,是因为这个姑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五岁的时候,他就将她抱在怀里照顾过;她开蒙的时候,他一点点的教导她;就连她来初潮,都是他告诉她这意味着什么。
他自诩冷情,可那是他护着那么多年的人儿,他天然就会偏向她些。
当她毫不犹豫的将事关性命的信任交托于他,当她在他的眼前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毅,他无法不去欣赏她、认同她,最终将她的位置提高到与生死兄弟一般。
其后几十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暧昧。
当他占有了她,当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他愧对她亏欠她……他知道她不会纠葛,知道她不会让他为难,知道她一心向道……正是知道这些,他才能放心的对她好,毫无戒备与提防。
可这样一个处处都让他满意的姑娘,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姑娘,他天天拥在怀中、压在身下,与她骨血纠缠,与她共享欢愉,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只是,他也许永远不会让她知道罢了。
两个男人好似有默契般,一前一后同时浇灌在她身体里,滚烫得液体让她身子发颤,才从高潮中缓过来又再度被扔上云端。
白蘅抬手捂住了眼睛,不肯说话也不肯动弹。
总担忧自己会被他们操坏了,可每回都无法拒绝,甚至主动张开腿迎合。
有时候,她会有种自己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天,就被几个男人肏死的错觉。
“蘅儿?”韩伯信忧心着拿开她的手,看见那双委屈的眸子,心里就不由得愧疚起来。
兴起上头的时候,她越哭就越想狠狠肏死她,现在释放了理智回笼,又有些后悔了。
她若是因为他这样的对待而生气难过了可怎么好?
很明显,舅舅虽然对白蘅其他方面都了解,床上却还欠缺些。
她哭她的,你若敢停,她才真要生气。
温延年轻笑着贴到她耳边:“蘅儿莫不是怪我们不够用力?”
白蘅反手,悄然在温延年腰上拧了一把。
“我是没关系,孩子可不行,温哥哥可温柔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