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像个贪吃的小鬼,立即就将软木绞住,穴中的酥痒空虚稍微缓解了一点,白蘅娇声道:“温哥哥……不是要作画么?”
“对啊,作画当然得先有水来磨墨。”温延年笑道。
然后他从旁边的桌案上取了一支干净的毛笔过来,一边轻轻在她的脚底扫过,一边柔声解释:“蘅儿下面的小嘴儿可要咬紧了,那是极乐宫的道友赠送的好东西,遇水则胀,且无棱角伤人,若是掉了,哥哥作画顾不上,你可就要难受很久了。”
白蘅有些小委屈:“大师兄明知……明知……我受不了了,还折腾我……”
正如温延年所说,穴中的软木吸收了她的淫水,正在慢慢变长变粗,将她的空虚填满。
不敢让它掉出去,白蘅只能努力收紧小穴,将软木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往里吃。
但脚底传来的痒意总让她分神……好容易等到他拿走了毛笔,他却又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舔舐吮吸。
她刀不怕剑不怕,一旦被他们亲吻挑逗,身体处处都敏感……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含弄脚趾,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受了刺激,嗯嗯啊啊的娇吟出声。
他从一个脚趾含弄到令一个脚趾,那白生生如蒜瓣一样的脚趾头便是他开胃的美食,吮吸够了温延年才稍停些许。
毛笔在前,嘴唇在后,他从她的脚尖顺着脚背而上,吻过她的脚踝。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毛笔一丝不苟的打着圈儿扫过每一处肌肤。
毛笔带来的酥痒,嘴唇亲吻的濡湿,加之花穴里的软木吸收了更多的水液变得粗大,白蘅的呻吟中已然带了哭音,眼角更是清亮的泪珠滑下。
“温哥哥……大师兄……蘅儿……蘅儿难受……”
这样钝刀子割肉般的挑逗太磨人了,她好想他插进来,狠狠的肏她,越粗暴越用力越好……
可惜男人心如铁石,岂会轻易满足她的哀求。
他只是起身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蘅儿……欲望和喜怒哀乐一样,都是可以控制的情绪,你要学会去驾驭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控制……”
“呃呃……可是……”可是我身边的是你们啊……
白蘅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知道他的话是对的。
从中了情兽毒雾后,除了舅舅前来的那回,她就没有有意克制过自己的欲望,而他们平日里对她予取予求,太过放纵了……
这未必是好事。
身边是他们当然没问题,若是他们不在的时候或者不方便欢好的时候情欲发作了呢?
温延年直起身,又去抚摸她的另一条腿,毛笔鼻尖在脚心打转,脚拇指被他含在口中吞吐。
她一声声娇媚的呻吟着,却没再求他停下挑逗。
如身体里燃了一簇火,叫嚣着要将她的肉体和理智一起焚毁。
她承受着灼烧,间或低吟缓解,却渐渐在烈焰中留存了几分清明。
他的指尖与唇经过大腿,毛笔的流连带起肌肤的战栗。
软木吸水变得又粗又长,将花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 。
温延年将毛笔在阴蒂上打着圈儿,听她呻吟越发的高昂,又轻轻捏住了软木的末端。
“吐出来太多了,我给蘅儿推进去……”
他说着,抵着软木往里头推进,一路摩擦过甬道内壁,将另一端抵上花心处才肯停止。
白蘅早叫这一番动作刺激得浑身战栗,快感混着酥麻从花穴出散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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