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停下让她歇一歇,可他们退出去的一瞬间,她又生出莫名的低落,非要他们再次捅进甬道里才能满足。
她便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来回,身子被三个男人折腾得越来越软。
ps: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珍珠!
越是抗拒越成心结(H)
韩意之终于有了想射的感觉后,用力按住了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将性器顶进她喉咙里去,顶得她喉咙发痒眼泪直流,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直到他将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她喉咙里,她才一边呛着一边咽下去,而后偏头将他依旧没有软化的肉棍吐出来,软软的趴在他腿间,任由那东西贴着她的脸。
韩意之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发丝:“蘅儿……我是不是让你难受了?”
白蘅没能应她,只因陈霖与温延年一起快加了撞击,花穴和后穴一起被猛烈的冲击,她意识涣散的哭出声来,手上掐住了韩意之的腿。
“温哥哥……初心……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呃!”
三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两股滚烫的精液射在白蘅的前后穴里,待两个男人一退出,白浊便纷纷滚落在地,飘散出淡淡的气味。
白蘅缩紧了身子趴在韩意之腿间,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便感觉到身后的人将她的腿放了下来,正用帕子轻柔的为她清理。
待温延年为她清理罢了,陈霖才上前将她抱起,把她放进房中的浴池里,又在她身边跪坐下来,轻轻为她揉按腿心,让过多的精液流淌出来。
他其实更喜欢独自与她欢爱。
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越是抗拒,久而久之必成心结,不如坦然接受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揉着揉着,她又有了些许感觉,竟不经意间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
他顺势探进深处去,寻到了她那处敏感的软肉,稍用些力气去按,听她压抑着轻喘,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蘅,我们今夜双修吧。”
“嗯……好……”
清洗过后,陈霖便抱着白蘅回了房,说是要双修,可年轻人尝了情事滋味,又勾起了火气,不灭掉哪能安静下来。
两人回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从进门就拥吻抚摸,他将她抵在门上插进去,一路经过桌椅,快半个时辰才走到床上,又换了几个姿势,才各自都满足了。
便下体相连着,就着相对而坐的姿势开始双修,一直到次日清晨才结束,醒来后自然免不了一场晨起欢愉。
温延年本是来叫陈霖上药的,推门就看见陈霖将白蘅摆在桌案上,茶壶水杯扫落了一地,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用力操弄。
然后么……
五人的自制力并不差,虽说每日都少不了情事欢好,但他们各人每日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少于六个时辰。
小岛上没有旁人,但修道之人对日常所需本就极少,五人住着也不觉得缺什么。
到第四日,韩意之与柳景才能活蹦乱跳而不觉得伤口疼——虽然疤痕还没好。
那一天白蘅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韩意之和柳景给肏死。
因为头一夜与温延年双修,早晨起来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温延年性情柔和,平日里也温柔得很,情事上却是四人中最激烈的。
白蘅也忘了自己被他肏弄得高潮了多少回,总归他射了一次在她子宫里还不够,又往她后穴里射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