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菜，一个汤，再用电饭煲煮一锅饭，一顿晚饭就解决了。熟练了这些流程，赵龙的生活和普通人并没有太大区别。

虽然绵绵已经长大了，但是睡前赵龙仍然会给她讲故事，这么多年下来，已经习惯了，家里读完的故事书都堆了好大一摞。

今天也是如此，八点钟小杂货铺熄灯打烊后，绵绵和往常一样牵着爸爸的手出门绕着附近街道走一圈。

自从听老师说人经常不活动对身体不好后，除了天气不好的时候，绵绵晚上都要拉着爸爸去周围走一走。

然后俩人会回家一起看会儿电视，赵龙基本上是陪绵绵看的，因为他看电视看不了很清楚，节目也都是按照女儿的口味来选的。

“爸爸，我有点儿困了，今天讲什么故事呀？”绵绵靠在赵龙的胳膊弯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赵龙拿遥控器关掉电视：“绵绵困了呀。”“今天爸爸给宝贝儿讲一个小云朵的故事。”赵龙温柔地把绵绵搂在怀里。

“小云朵是蓝天爸爸最小的女儿，蓝天爸爸最喜欢小云朵。小云朵呢，喜欢在蓝天爸爸怀里跑来跑去，一会儿去遮住山的眼睛，一会儿去摸飞鸟的翅膀，是一个可爱但有点儿调皮的小姑娘，但是姐姐们都爱和小云朵玩儿。”

“那一天，下雨过后，天边出现了一道漂亮的彩虹桥，小云朵稀罕得不得了……”

听见女儿呼吸变得绵长，赵龙停下了讲故事的声音，摸索着把女儿抱到了床上。

虽然房间昏暗，看不太清楚，但这里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家，小心一点行动也不成问题。

给女儿盖好被子后，赵龙也上床休息了。俩人睡的同一张床，但被子是分开盖的。

闭上眼睛等待睡眠到来的时间里，赵龙想，如果不是绵绵一直支撑着自己，出事故后知道老婆也跑了的时候，自己可能就已经崩塌了吧。

把精液射在了女儿脸上

绵绵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爸爸抱在怀里的。

很多时候都是，明明睡前两人都在各自的被窝里好好躺着，醒来就抱到一起去了。可能是晚上绵绵先抱住爸爸的，也有可能是赵龙先搂着绵绵，不过真实如何，两人谁也不知道了。

但今天有点不一样的是，绵绵感觉到自己屁股的位置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一跳一跳的，直往自己腿心里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