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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玲比余秋小两岁,31岁了,但她叽叽喳喳的活力和13岁时一模一样。
这半年里,她是隔三差五的来找余秋,陪她闲聊解闷,说说笑笑,无话不谈。
关键路程也方便,因为她的工作单位就在这大学城的私人医院,她是个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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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这酸梅汤带劲,夏天就得喝这,一会儿走时,我要带两杯回去放到冰箱里。”
余秋:“这么爱酸,不会是……”
陆婉婷:“怀孕?好说,我迟早寻摸个绿油油的地方,给他做顶帽子!哈哈哈……”
余秋离开伤心之地S市,斩断那里的一切。彻底心如死灰也很好,不再留恋,永不回头。
致命的伤痛不能遗忘,但能藏埋、逃避。她来到陌生的城市B市,在这里除了陆婉玲一家,她不认识任何人。这份陌生感不会让她恐慌,而是给了她足够的安宁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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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婉玲在一起的时候,她常有笑脸,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大学城特别热闹,无论何时站在门前都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他们不是疲于奔波的苦脸大众,而是青春洋溢、欢声笑语的年轻人,快乐会传染,所以这个地方挺好!
陆婉婷:“中海街那边新开了个酒吧,我听朋友说天天有驻唱乐团,都很帅了!咱俩哪天去看看呗?”
余秋:“我当然没问题,随叫随到!只听你在这痛快嘴罢了!”
陆婉婷:“切,我抬脚就去,今晚就可以去啊!犯法呀?”
余秋:“对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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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玲刚想反驳两句,电话滴一响,微信一条四个字:“六点到家”
陆婉玲立即像通电般的看了一眼时间,“我走了!”
余秋:“别呀!相约酒吧啊?”
陆婉婷:“谁看他们?肯定没我家赵医生帅!”
余秋:“才刚3点?”
陆婉婷:“我去买菜,还要炖只鸡!”
说着就拎起包,带好太阳镜,往外走。
余秋将她送到门口打趣:“贤妻良母,再见!”
“光用嘴说,给我做面锦旗!”
“找你家赵医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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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玲急急忙忙,归心似箭,赞不绝口的酸梅汤也不要了。
什么绿帽子,什么泡吧,什么蹦迪,她根本就不会去。她太爱她老公了,且那份炙热结婚三年都不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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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见过赵医生一次,确实很优秀,B市首屈一指的外科大夫,学术尖端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