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别这样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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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肿痛的眼睛布满血丝,仿佛重伤的病患,却无法得到医治,濒临绝望。
余秋:“我们说过的,要彼此信任。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可你……”
林新:“秋秋,我只是一时迷失!我错了!秋秋!我错了!”
一时迷失?他为了隐瞒这个女人,或者说为了长久的发展地下情妇。
他费尽心思,让那女孩和余秋用同样的香水,染同样的发色,长短都一样,这样即使染了香味,沾了头发,也可以狡辩说辞。这般算计,会是一时兴起吗?
“你很喜欢她,别再骗我了,别再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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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林新小心翼翼的想要扶她,被她甩脱。
沿着长长的楼梯走到2层,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是的,她怀孕了。
行尸走肉般的两天里,她去了曾经的大学校园,去看每一处曾经海誓山盟的地方,又去看他们初创公司的旧址,还有他向她求婚的地方……
直到头晕眼花,又作呕,去了医院,果然是怀孕了!这个孩子何必到来?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孩子仿佛玩笑,仿佛累赘,偏偏就来了!这让余秋如何决择?出生?还是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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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如果一步是一年的话,那她已走完余生了。
最终她还是转回头,眼底是深深的悲悯和不舍,不光是对婚姻,更是对肚子里的孩子。
林新怔怔的追视着她,直到她回眸的那一瞬,让他又看到了希望。
“秋秋,原谅我一次!秋秋,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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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跪在台阶下面的男人,相识15年,其实他对她很好。或许真的是年头太长,整日黏在一起,一时厌倦,一时图新鲜了,也是正常的。
况且父母都已离世,丈夫就是最亲的人,如同自己的手足,一时犯错,怎忍割舍,再给他一次机会?
林新看出她的动摇,几步跑上楼,又不敢靠得太近,就那般小心翼翼的讨好。
余秋:“林新,你是我最后一个亲人,如果这段婚姻只剩厌倦,我放你走!并且祝福你!”
林新:“不是!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子!没有人能与你相比!我们一起组成这个家,一起创立的公司,我的什么都和你是一体的!我真的没想过和你离婚,我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想离婚!”
余秋:“你能和她断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