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药品过去会以很低的价格销售给那些命悬一线,却又因为几十万几百万的价格而望而却步等死的平民老百姓。
安旭表面被说服了,然而内心却拉起很长的警钟。
他果然在做犯法的事。
这也正是早在回来之前,打给肖回洲那通电话的核心原因。
第四年的时候,以越南北和缅甸南中间的灰色地带新金月发生了些内乱。
印度那边的市场受到冲击,暗暗潜伏了些佣兵过来,傅时错担心安旭的安全,把她送回了申城。
那一年安旭反而过上了一段舒心的日子,直到到今年,他又开始长时间留在申城。
晚上十点,安旭从书房出来,路过傅时错的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安旭隔壁,她曾经抗议过,但傅时错不听,安旭没办法,只好每次睡觉都把门给锁上。
“安安。”
安旭停住脚步,他从单座沙发上站起来,“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安旭摇头。
他走近了一些,道:“要不要去——”
“我这段时间都很忙。”安旭摇了摇手里的邀请函,道:“明天还有一个颁奖活动。”
因为安旭同意去了,短视频主办方特意给安旭增加了一个上台给新人颁奖的环节。
傅时错看了眼邀请函,最终点头。
“过两天我可能要去一趟新金月,你在申城要是无聊了就让阿李带你过去那边找我。”
阿李是他的私人飞机机长。
安旭哦了一声,不怎么关心,转身往房间走去。
傅时错在她身后看着,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炽热,等她进了房间,轻声道:“晚安。”
翌日清晨,橙园里的橙树一夜之间就开花了。
一片细白的花朵藏在绿叶之间,点缀了橙园。
安旭把窗帘拉开,坐在阳台上点了根烟。
太阳缓慢升起,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
安旭瞧了会儿把烟摁灭,换了身居家的便服下楼。
楼下的大厅里坐着一波造型师。
安旭正诧异的时候,傅时错从楼上下来,造型团队里的化妆师鞠躬道:“傅董。”
傅时错颔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转身看着他们带来的礼服。
知道这是他请来的造型团队,安旭无趣地转过头,在沙发上坐下,拿了一个橙子在慢悠悠剥皮。
王婶端着牛奶过来放安旭面前的茶几上,“安小姐我来给你剥。”
“谢谢王婶,我自己剥就行。”
王婶搓了搓手,哎了一声回了厨房。
傅时错挑来挑去,挑了件黑金的抹胸礼物,转身道:“安安穿这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