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域在将军府习武,汗涔涔地准备去沐浴更衣,就见府内的仆役慌乱着脚步,左脚险些磕绊右脚。
“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古思域手里握着块棉布,擦拭脸上的汗水。
奴仆唇舌磕绊,双目频繁眨着眼:“小姐,律氏国大举进犯了。”
古思域将棉布甩在一边的架子上,瞪大了眼睛,扬声问道:“你说什么!”
古思域一边走一边听他叙述,厉声严肃命令:“守城将领已经将宫门守好,快快急报送至京城。”
奴仆频频点头说是,又担忧地问:“那小姐你呢。”
古思域走到马厩,骑上自己的红鬃烈马:“我去趟城墙。”
“驾。”古思域双腿夹击马腹,朝着城门驾马奔驰。
古思域出入无阻地上了城墙,瞧见了漠城副将的身影。
“怎么回事,律氏国怎么就进犯了。”古思域站在他身侧,看着城墙下乌泱泱的军队。
副将侧目瞧见汗如雨下的古思域,双手叉着腰:“你怎么来了。”
古思域从小在军营里混大的,几乎所有人都识得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律氏国便是趁着大兴与北宆开战,我兄长前去支援才敢大胆来犯。”
古思域站在城墙上,对着他说:“我们不要先动手,若是他们要强行攻城,我们再自卫。”
副将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
古思域灵光一闪,小声在他耳边说:“今夜我领一小队队伍去烧了他们的粮草。”
副将瞪大了眼睛:“如此做太过危险。”
古思域眉头一挑,学着他叉着腰对着远处一片的人群轻笑出声。
“律氏国本就是游牧部落,他们的粮草压根就不够他们打持久战。”
古思域嘴角下撇,冷哼:“是他们先无事生非的,没有借口就开战,就别怪我们卑鄙了。”
夜间,古思域领着一小支队伍,悄悄地潜入律氏国安营扎寨的后方。
古思域悄声:“记住,只许烧粮草不许烧到营帐。”
要是烧到人住的营帐,岂不是送了律氏国一个开战的理由。
“是。”
古思域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竖起来朝前一指,身后的人纷纷动作。
夜色最适合隐匿身形,他们轻手轻脚躲避着巡视的将士的视线,一身黑衣完美地藏在黑夜之中。
翻开盖着粮草的布,确认了里面的的确确存放着粮草,他们便绕着粮草堆浇了一圈的油。
古思域手一挥,同时点火,星星之火点燃粮草形成巨大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