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我:“你变了,乔伊。从你回来的那天,我就看得出来。”
我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无所谓地向他讨答案:“哪里变了?”
他有点心疼地说:“变得更加的没有生气,我能闻到你腐败的气息。”
这话过于好笑,好笑到令我不想和他计较,我走进他,将烟吐在他脸上,“你再闻闻,我怎么闻不到呐。”
陈之恒按住我前进的身体,哑着嗓子问:“因为他吗?”
他俯视窗外的男人,想将窗帘拉上。
我制止那只手,“老师,您真的想多了。”
“我只是寂寞罢了。想找老师说说话。”
声音柔媚地滴出水,我盯着他:“帮帮我。”
他目光深沉,疏离地问:“怎么帮?”
“和我做。”
“胡闹!”他发怒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我将烟送回他的口中,摸着他的脸颊:“您不是说过,我叫你一声老师,就会帮我吗。”
“乔伊!别闹。”
“叫我伊伊,你们男人不是都会甜言蜜语吗,或者你叫我宝宝也行,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他的唇微凉柔软,指尖却一点点发烫,我真想一口吞下去。
“您帮了我这么多,再帮一件也不算多吧。”
陈之恒默然地盯着我,眼睛逐步变得暗红。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男人这么多,我随便就能找一个。”
“你疯了?”
“疯了不也挺好的,不成疯不成魔。人要活的那么清醒干嘛。”
我将那件红裙子脱掉,内衣裤一件件脱光,赤身裸体地靠在玻璃窗上,无所谓地展开身体。陈之恒脸色晦涩不明,却没有躲开目光,那么坦荡地打量我的身体。
“您如果不愿意帮我,可以帮我找个男人吗。”
陈之恒蹙着眉头,眉间故起了一座小山包,嘴唇紧抿。烟头被扔在地上,皮鞋捻着它熄灭了烟火。
我看他不动,故意诱惑他:“我好看吗?老师。”
那张脸慢慢变红,一直稍到耳朵那,真的很有趣。
“快过来啊。”我缓缓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子。“老师的脸都憋红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呼吸粗重,他握住领子上的手,用力捏住,眉眼不善:“你要明白一点,从你脱光衣服的那刻,你就不是我的学生。”
我坦然回道:“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