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湿的口腔含住她们用力地吸吮。酒精混合着情潮的刺激,两点上的酥麻瞬间遍布四肢百骸,我情不自禁地抱住胸前的乱吃的头,更加挺起身子。
“易深,别…吃。”
他不理会我,忽然发狠地咬着乳尖。我知道他又生我的气了,周易深总是那么小气没风度。
可是一想到周易深在亲吻我,下面已经湿濡不堪。
他似乎感应到了似的,从双乳间一路亲到小腹,扯掉最后一层遮蔽物,掰开紧闭的双腿。
忽然就没了动作,但是我能感受到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那羞人一处。
我咿咿呀呀地哼着,想说什么阻止,却又不想打断他。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啊!”还是那只手,很大很修长,我能感受到它的骨骼,坚硬地罩在那里研磨。
“给我,易深。”那里被他摸得泌汨往外流水,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热。
他不回应我,手指沿着中间的细缝来回磨,上面藏匿的小肉粒也被轻易找到,捏在指尖亵玩。
我实在受不了,难受地要死,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理我。
那里的手突然消失了,就在我以为这是个梦时,柔软地唇贴着我的眼睛四周温柔地舔舐。
我知道他不可能不理我的,紧紧抱着他的后劲,“易深,易…”
嘴被堵住,下面被一股坚定地力量势如破竹冲撞进来,我越发抱紧他。身体被填满,心似乎也不再空虚。
他就这样耸动起来,用力地朝那处戳刺。过了很久也没停下来,我不久随着酒精发酵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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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阳升起的那刻,我以为我做了个梦。可是被子里赤裸酸软的身体以及腿间遗留的粘腻告诉我,昨晚不是梦里,是真正发生的事。
周易深。我昨晚好像看见他了。
颈后的呼吸绵长,心砰砰跳动,我偷偷地侧过脸,看清眼前那张熟睡的人时,我只觉头晕耳鸣,像是被别人甩了一耳光,心里泛着疼。
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陆垚?!怎么会是他?昨晚我喝多了,后面到底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像被塞了炸弹似的,我怕随时会爆炸。
现在不是该想昨晚的问题,而是我现在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先离开,然后再想办法。
把拦在腰上的胳膊悄悄拿开,我尽可能不惊醒他,然后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双腿将要离地时,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抱住。
“昕儿。”温热潮湿的吻一个个印在光裸的背脊上,听到这两个字,我全身战栗地发着抖,它们在昭示这一切都是罪恶,像一团浓雾阻碍了我的呼吸,我呆坐在原地。
而背上的唇一路顺着跑到我的肩部,“去哪?”
我张了张嘴,可是喉咙想被铁钳子箍住似的无法出声。
“快躺下。”他似乎察觉我没有反应,紧抱着腰部的手毫无预兆的直接攀上我的胸部,罩着一只乳房缓缓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