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扯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拽去——
“你当然听不清啊!你把我的嘴堵着我怎么说话?”
这本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句话,奈何此刻我体力透支,又被弄得满身是火地坐在男人身上,说出的话,不是怒吼,也少斥责,像娇软软的撒娇,气势全无。
果然,元华低低一笑。
紧接着便将我放倒在马车里,继续以那交合姿势,倾身覆了下来。
躺在铺设毛毡的车里,我双腿大开地承受着男人猛力下压的重量,我一声痛呼,觉得自己快被插裂——
元华察觉,立刻撑起了身体,片刻后,似是确认了我不再疼痛,便咬着我的耳垂,低低道:“我只堵了你一张嘴,现在,你可以叫了。”
伴随着他邪气话语,是沉重的捣入,那合着颠簸和男人体重的插弄,快感顿时激烈起来,刺激得我几乎失语。
此刻已不像方才一般,我自控节奏的做爱,主动权一旦到了元华手上,我又成了大浪里的一叶扁舟。
不过好在,不知是车里的缘故影响他的发挥,还是他对我心有怜惜,此刻虽是压着我,狠狠抽弄,却不若上次那般,暴躁的宣泄。
紧绞的穴肉被一次又一次顶开,他不会全部退出,只堪堪撤出不到一半,便又用力顶入。
已习惯了这般巨大尺寸的我,快意一阵胜过一阵,忍不住又轻呼出声——
“呜……不要顶了啊……”
看不见下体交合的情况,但我能感觉到那处早已湿粘一片,随着他快速又用力的撞击,粘腻的拍击声回荡在车厢里,几乎胜过了马蹄奔跑的声音。
“快叫我。”忽然,他按住我一条腿上压,更加敞开腿心,任他用力插弄。
酸麻紧涩的感觉又渐袭来,我脑袋发晕地回道,“叫什么……”
“叫夫君,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似是在不满地抱怨,话语之中,更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眨了眨朦胧的眼,妖怪这是在撒娇?
忽然,下体被用力一顶,只闻元华恶声恶气道:“快叫。”
我一声轻呼,皱着眉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以示不满,但他毫不理睬,威胁般地又猛插了几下,无声催促。
我咬了咬唇,放弃了武力挣扎,扯过元华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进了我——
“夫君,轻点……”
第五百七十章不过是亏欠
旦是那一声“夫君”之后,情况便彻底失了控。
躺在马车的毛毡上,我被元华揉在怀里,压下身下,几乎溺毙在爱欲情潮里。
得阿誓百
两条腿已从大开到瘫软,腿心承受着男人体重的冲撞,被压得酸软不已。者,于法不说断灭相。
元华已然动情,动作也没了章法,黑暗之中,他只不顾一切地将肉杵顶入我的身体,深深占有,欲图将我溺毙。
我泄了数次,身体徜徉在愉悦的巅峰无法平息,直到我彻底瘫软,再无力扭动或迎合,他才抵着我,释放自己。是故说不受福德。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在看不见彼此的狭小空间里,元华痴缠又纵情。
须菩堤!若有人言:如来若来直到他射精完毕,仍不愿撤出半软的肉物,他将我从毛毡上抱起,侧坐起身,又恢复了最初的动作。
我依然张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虚软地窝在他的怀里,喘息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