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更是受苦。
我笑着勾了他一眼,遂松开手脚,摊成一尾死鱼,闭上了眼。
湿婆伏在我身上的躯体有一瞬僵硬,但接着,他退出我的身体,起身离开。
我稍稍掀眸,就见他一掌伸来,粗暴地将我拽起,迫使我上半身俯趴在榻上,而虚软的双腿则被扯下了地。
我两脚刚一站定,就被湿婆提住腰,从后面狠狠贯穿——
我只来得及低低一呜,接着整个人就如一片风中落叶,被他拽在手中,肆意欺凌。
我本就最受不了后入的姿势,这种体位入得太深,欢愉过度,就会产生疼痛。
湿婆自是知晓的,彼时他由着兴头用这姿势做上一两次,待我不支求饶,就会换个温和些的体位继续。
可今天,他是有意磋磨我,来惩罚我的口舌之快——
他一手提着我的腰,另一手掰开我的臀肉,硬是让那红肿不堪的秘穴更加敞开。
猛烈的撞击间,整个阴部被拍击得又疼又麻,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如灭顶狂潮。
“呜……”
趴在榻上,汗水从发间流下,我满脸滚烫,背脊阵阵发麻。
湿婆又深又重地撞击着,发泄怒火般次次尽根而没。
我头皮发麻,视野渐渐模糊,被这尖锐的快感生生逼出了眼泪。
忽然,快意临潮,我腰肢僵硬,受不了地向前闪躲。
湿婆察觉,更加用力掐住我的腰,狠狠向他胯间猛撞——
连续数十下的重捣,早已被插得酥烂的小穴,是再也承受不住,下体涌来的紧绷尿意,一阵急过一阵,我不断摇头,手指抠住黄金坐榻上的宝石,浑身战栗,再度潮喷。
激烈的巅峰里,湿婆狠狠顶入,停下不动。
他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交媾的快乐,但很快,他又变本加厉,更加疯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屋角的水钟已不再滴水,祭室内的焚香也已燃尽,而我,早已几近虚脱,已无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几次腿软,跪下地去,却被湿婆狠狠提腰拽起,继续重入。
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射一次,是身体力行着,证明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我已头晕眼花,不断涌来的高潮,让大脑的反应都变得迟钝。
心中那股愤怒和屈辱,也渐渐变得麻木。
此刻,我只想逃,从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身下逃离,我甚至开始暗暗后悔,为何拿性能力来讥讽湿婆——
他人前受辱,我却是人后受苦!
“唔……好疼,不要了。”
终于,我还是没有骨气地服了软。
湿婆狂捣的动作一顿,下一瞬,他抓着我丢回榻上,结结实实地压上来,下身又狠狠捅了进来。
“你说什么?”
此刻,他高束的发髻已然松散,长发散乱,披泄两旁。
那肉杵再又插入,重重抵上花心,湿婆闭了闭眼,接着双手在我胸前一扯,下一瞬两团乳肉跳脱而出——
他睁着猩红的眼,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再次重顶胯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看着他似只有欲望的沉沉双眼,我不知他是真没听清还是有意刁难。
许是我欲言又止的神情惹了湿婆不快,下一瞬,他轻轻一哼,俯下身,叼住了一粒乳尖——
麻痒和刺痛陡然袭来,我蓦然瞠目,受不了上下一同而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