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也是我最后的筹码。
然而,这在毗湿奴的眼里,似乎只是一场笑话——
“你以为,我会怕与帝释天为敌?现在……恐怕是他不敢与我韦孔塔翻脸——”
他哈哈一笑,又道:“小花,你觉得干达婆族的秘香点尸术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阿修罗族的手里?而帝释天他……还有命回来?”
我的脑袋轰然一炸,不可思议望向毗湿奴——
难道这一切,皆与他有关!
这时,毗湿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手指轻扣白玉桌台,他抿唇一笑,神情更加阴毒恶劣——
“就算他回来了,又有何用?一个不能敦伦的男人,怎能满足你这个饥渴淫荡的阿修罗公主?”
他收回手指,撑着下巴,眯眼笑看我面如白纸,抖若筛糠,他继续道:“你们不是想生孩子吗?既然他不行,那我不介意来帮他想想办法,哈哈哈——”
毗湿奴邪妄大笑,一打响指,旁边的三个男人,立刻上前几步围住了我的床榻。
“怎样?还满意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我几乎不敢去看那三个已经露出情欲之色的男人,明亮的灯光下,他们身下围着的白绢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三团欲物早已将白绢高高顶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除了戴面具的那个男人,其他两人皆是目光如虎地紧盯着我,只等毗湿奴一声令下,便要将我拆吃入腹——
而其中那名黑发男子,已是等待不及,他淫邪的一笑,伸手就向我摸来。
我吓得惊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床——
此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阵冷寂,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大门,奔向这间房里唯一的出口——
被锁死的门无法撼动分毫,我疯狂地拍门、叫喊,外间却无一人响应。
三个男人向我走来,那金发壮男不耐烦地一把捉住我,作势就向床上拖去——
我被拽得踉跄,奋力抓住那男人的手,回身狠狠一咬!
唇下立刻溢出铁锈的味道,趁那金发男人抽气的一瞬,我猛然挣脱,向毗湿奴爬去——
我匍匐在地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摆,泪水溃堤而出。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毗湿奴一瞬沉吟,皱眉看着被我抓皱的衣摆,一抬脚,将我踢了开去。
他这一脚并不留情,一下将我踢开数步之远——
我还未狠摔落地,那三个男人便上前将我接住。
其中那戴着面具的少年,嗤嗤一笑,抓住我的衣襟,猛力一撕!
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我的胸前一片冰凉——
轻薄的睡衣下,不着寸缕,一对白腻腻的胸乳便从撕裂的衣襟间大剌剌地坦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挣扎得更加激烈,然而腑内依旧空虚,我除了能用着身体的力量抗衡,别无他法——
我抗争得太过激烈,那三个男人一时没有抓稳,被我又挣脱了出去。
我再一次爬到毗湿奴的身前,却不敢再碰他的衣衫。
我狼狈地跪地磕头,哀嚎着求到——
“我错了,我当初不应该那样对你,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痛哭流涕,早已顾不得什么尊严对错。
然而下一瞬,我的头皮一痛——
是毗湿奴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从地上狠狠拽起!
他俯身,端看着我。
那漂亮的脸庞毫无表情,眼神冷漠而空洞——
“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