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葺整齐的高度,连腰都未及,根本无法遮掩身形。
幸而此处庭院占地广阔,站在远处,只能看见我和他亲密依偎的身形,却不知走得近时,能否发现那披风下的异状?
这似乎遮掩了一切荒淫,若不注意我此时通红的脸,迷茫的眼,还有那细细的喘息和呻吟,旁人许会以为,这是一个爱娇的女子趴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肆意撒娇甜腻。
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仅是因为身处无甚遮挡的庭院,更是因我身上的伤经不起他的肆意冲撞。
一晌贪欢,意犹未尽,许是因为总不能尽兴,所以他格外纵欲。
一尝再尝,得不到酣畅淋漓的快感,便无限延长时间,这男人,面上不显,性情却是十分贪婪。
一阵急促的喘息,我僵硬着腰肢,在男人身上一阵颤抖,终于泄了出来。
花径收缩,反复吸咬体内的肉物,也让我身下男人的呼吸愈发急促。
如潮水般绵密的快意慢慢散去,我的大脑刚从一片空白中恢复转动,还未来得及缓下急促的呼吸,他就蓦然伸手摸向我们下身的交合之处——
那里已是一片泥泞的沼泽,巨大的肉棍狠狠撑开了微肿的穴口,他不敢肆意抽插捣弄,却又贪恋快感,便在极致地进入后,固定住我的腰臀,以胯下为支点,如搅拌香汤一般,用那肉棍缓慢却有力地搅动着花穴——
将里面弄得翻天覆地,汁水连连,抽搐不止。
仗着那男人中天赋异禀的阳物,上翘的弧度,只要进入我的体内,便能重重摩擦上穴壁的敏感之处,反复剐蹭厮磨,让我的穴芯又麻又痒——
我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向下坐,希望能紧咬紧那根让人崩溃的欲物,一上天堂——
我动得厉害时,他还不忘托住我的臀,哑声唤回我的理智。
我急得想哭,在这花园里没完没了的厮磨和难以到达的巅峰彼岸,让我愈发急躁。
披风下,我狠狠抓住释迦的衣衫,他的上衣也几乎被我抓破。
“呜……我好难受……”带着颤抖的泣音,我在他怀里胡乱撕咬,还拽了一把他的银发泄愤。
释迦也显然因此番的过于孟浪,没好受多少,我难到达高潮,他更射不出来。
顾及着我的伤,我们只能性器交合,或轻或重地厮磨着,聊以慰藉。
“再来,小花,刚才你已经到了,再夹紧一点,唔……让我也出来。”他将脸埋在我的颈窝,粗重的吐息间尽是浓浓的欲求不满。
他一面说着,一面不忘用手指挑弄着我的下体,拉扯着滑腻的花瓣,又试图再刺入一指与他的肉棍一起进入——
奈何我的花穴已然肿起,穴口紧咬着那粗壮的肉棒如何也再入不了其他东西,释迦不甘放弃,最后发泄似的紧掐住我的花蒂,疯狂揉弄。
那粒敏感的小小珍珠已在他指腹反复的揉搓下,从皮肉中钻出,俏生生地勃起——
他每碰一下,便会带来尖锐的刺激,激得花穴反复吸咬收缩。
很快,他便心领神会,还咬着我的耳朵恶意道,“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玩你?呵……只要我一碰这儿,下面的小嘴就使劲咬我。”
说罢,他呼吸愈重,披风下一只手握住我的臀瓣,在他胯上大力厮磨,而另一只手则反复揉搓着花蒂,或掐或弹。
下身的收缩越发频密,我的口中也从啜泣变成了呻吟。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那……”
这一求饶,还成了反效果,身下的男人更加欲痴欲狂——
“对,小花,就是这样,啊嗯……再用力夹我——”
释迦的声音也变了音调,一双修眉紧蹙,睫羽半眯,面皮绷得死紧,额头尽是隐忍的汗水。
他抱着我,浑身紧绷,架着我身体的两条腿僵硬如铁,却还微微颤抖……